158. 入葬 你是我老婆,不许给他亲(2 / 3)

侧过脸想躲又被掐着脸舔进来重新亲。

他被亲的大脑空白,全身僵硬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想得有多离谱。

杜元修需要用甜枣来钓着,但他现在能拿出来的明显不符合杜元修所想,杜元修想要的甜枣鸦透光是想想就两腿发颤。

杜元修好不容易放开他,趴在他身上埋在他颈边舒服地眯起眼,“宝宝嘴巴怎么这么软。”

“老婆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鸦透嘴巴红肿地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吭声。

杜元修确实没对他干什么,但动作凶猛地好像要把嘴巴啃破,如果不是他死死咬住牙,舌头都可能被他舔坏。

两条腿发着颤,鸦透闭上眼假装自己在睡觉。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换一个攻略对象了。

等到他不说话的时候,杜元修才想起来最开始见到鸦透的时候,他是一脸疲惫地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

脑子清醒了不少,杜元修一个激灵,见少年不说话,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他觉得少年可能是生气了,将少年脑袋抬起一点点,果然看见湿漉漉的眼眶。

本来还在上头,现在一下就被冲了下去。

杜元修伸手给鸦透擦眼泪,“呀呀”、“老婆”、“宝宝”来回着喊。

鸦透不想说多了,垮着一张脸凶他,“睡觉”

“我不想跟你说话。”

随后翻身睡觉,只留给杜元修一个后脑勺。

小猫炸了毛,凶起来不让自己靠近他。

被凶的杜元修自知理亏,好声好气哄了一会儿,发现鸦透睡着了。

杜元修沉默了一会儿,“晚安。”

鸦透是生着气睡着的,最后他都不想跟他拒绝杜元修的靠近,又不敢靠近墙边,就睡在了靠外面的地方。

十一点之后,屋子好像冷了下来。

外面有水在流,鸦透模糊间感觉床边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的感情很复杂,迷迷糊糊的鸦透根本分辨不出来,感觉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个凉凉的东西挤了进来。

左边是杜元修,右边是那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一热一冷,让鸦透被迫往杜元修那边挤。

像个毛毛虫一样挪过去,杜元修的手似乎要搭上来,却在半途中被冰凉的东西挥开。

好像是谁的胳膊,环住了少年细细的腰,将他往那边拉了点。

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头,有什么在唇上舔了一会儿,趁着时机沿着唇缝舔进去。

鸦透迷糊睁眼,恍然间好像看见了谁,可半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又什么都没有。

他困得实在是眼皮都睁不开,嘴巴张开了一点缝,直愣愣看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口腔很凉,凉到他头皮发麻,舌尖被吮吸。

那人掀起眼皮,在杜元修面前将他没有侵占过的地方来来回回扫了一遍,最后有点委屈。

“你是我老婆,不要给他亲。”

黑夜里没有星光,那轮月亮也隐藏在了云层之后。

杜家村里种了很多高大的树,风吹过时就很容易发出一些类似鬼哭狼嚎的声音。冬天田里没有种太多庄稼,荒凉又凄清。

墙头上踩上了一双靴子,修长人影立在上面,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手插在兜里在等待着什么。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腿微微弯曲,他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

很奇怪,重物落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屋内的杜元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睡梦中眉头皱起,将怀里的少年往怀里拉了拉。

怀里的男孩子被抱着,胳膊被紧紧箍着,身边成年男性的体温过高,整个人又被塞在被子里,脸颊一片绯红。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怪叫,昏暗的光线里只能隐隐看见门口站着人。

他周身气压很低,朝床边走来。

室内是水泥地,靴子的跟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是这个夜晚里唯一能听到的动静。

那人俯身,将被子掀开想将鸦透抱出来。

杜元修将少年抱得太紧,像是蛇一样,连腿也搭在少年腿上。

年龄看着就很小的男生穿得严严实实,只是之前睡觉不舒服想翻身将裤脚蹭了上来,精致的脚腕被夹在杜元修的大腿之中。

即使看不见,也能猜出黑影此刻脸色格外不好,阴沉得快滴出水来。

电流声响了几声,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气。

月亮终于从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