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才堪堪稳住。 “怎么回事” 鸦透前边的那个nc高声询问,不一会儿前边就传来杜青阳的声音,“出了点意外。” 鸦透捂着头,来不及揉被撞到的地方,侧着身子去看前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作头阵的那只大公鸡,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在原地焦急转圈。 公鸡领路,此刻却出现了异常。 一只公鸡不可能无缘无故在原地不停转圈,大师眸色一凛,抬起头,果然见前方大雾中有虚影晃动。他伸出手按住那只公鸡,从怀中迅速拿出一张符纸,将右手中指没来得及愈合伤口重新撕开,迅速画符。 做完这些之后大师转过头冲着后面的杜望津喊,“烧掉它” 杜望津手指微勾,符纸立刻燃烧起来,青色的火焰照在每个人瞳孔里,是黑夜里唯一的光源。 大师将燃烧的符纸扔到空中,大喊“吾今借路,遣发丧行小路开启八尺,人要魂走,丧要正行,此丧不是非凡丧,化作熬鱼吞屍藏,弄吾丧者丧下死,挡我丧者丧下亡,弟子今日发出去,一见一直走他方,谨请南斗六君,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祖师腾云起。1” 青色的火焰在最后一句话落下后瞬间大涨,竟然凭空自燃起来符纸烧完也仍在燃烧 大师从地上而起,拿起买路人手上的纸钱撒向空中。 纸钱纷纷落下,随着雪花一起落在了地面,随后消失在地里,看不见踪影。 公鸡也从原本的焦躁不安转圈的状态变了回来,安静地蹲伏在地上。 见到这一幕,大师终于松了口气,擦干净脸上的汗,“没问题了,继续走吧。” 唢呐重新吹起,雪越下越大,再被风一刮,吹的眼睛都没有办法睁开。 鞋上沾上了泥巴,只穿了一条夏天穿的薄裤,上山太久,鸦透已经冷到感觉不到自己的腿的存在。 太冷的天气会影响五感,至少鸦透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力已经随着身体的僵硬开始大大下降。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他颤抖着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盯着上面的时间。 0019。 上山半个小时都没有,鸦透却觉得像是过了好几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呜呜” 背后传来小声的啜泣,幽幽的哭声立马将后面那些拿着纸扎和花圈的玩家惹怒。 “孙卓颜,你哭什么哭啊万一把那些东西引来了怎么办” “我真的服了你了,你又因为什么哭了能不能不要掉链子” “能不能别哭了啊你真的想我们上来的玩家都团灭吗” 压着嗓子的抱怨响起,鸦透只能迷糊地听到一点。 nc都走在前面,那些拿着纸扎的人走在最末尾,大约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敢在此刻将玩家的身份挑出来。 他们说的那个孙卓颜的女孩子此刻抱着一个纸人,脸上露出无助的神色。 “这个纸人”孙卓颜语无伦次道“它刚刚动了。” 队尾后排的气氛开始凝滞。 本来他们就害怕,最害怕的就是听到这些话,什么鬼啊纸人啊,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挑起他们脆弱的神经。 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没控制住音量,“你在说什么”他太害怕了,被孙卓颜一句话吓到心理防线全面崩塌,此刻都没有控制音量,几乎是吼着将话说出来,“纸人怎么会动我看你是冻傻了吧” 他用音量来掩盖住内心的慌张,好象这样就能安慰到自己一样。 “我说的都是真的”孙卓颜努力证明自己,急得眼泪从眼眶里不停滚落出来,“它刚刚真的动了还摸我的脖子” 起初她只是感觉背在身后的纸人越来越重,她还以为是因为太冷了自己感知出了错,直到有什么东西摸上她的脖子,细细地在那处比划。 在她失控地哭了出来之后,那个东西就不见了。 可脖颈寒凉,要被切断的恐惧还残留在心里。 嘴唇颤抖,孙卓颜不敢回头去看背后的纸人,“如果不是纸人那会是什么” 旁边的玩家笑得很勉强,“或许是你真的感知错了吧你背后的纸人还好好的呢。” “对啊,而且大师不是给过我们符纸吗如果真的是鬼,符纸一定会有异常的。” 孙卓颜后背的纸人是所有纸人中最大的一个,背后还牵着那批红色的纸马,看上去和普通纸人没有区别。 “你们在后面干什么呢快跟上”
165. 入葬 不要回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