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鸦透觉得自己干脆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他忍着脸上的热意,拍了拍对方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们确定要在这里吗?”
谢忱抬起头,凑过去亲亲鸦透,“你想在这儿吗?”
“进来的时候,我把房间锁了。”
……
“你们为什么都喜欢t那里?”
鸦透声音接近破碎,一句话被抖得七零八碎,好半天才能串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宝石裙被解开,堆积在腰间。
质量很好的白袜最后也难逃毒手,被撕开之后可怜地挂在腿上。
额上的头发因为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粘在鬓边。鼻尖上还挂着汗珠,唇瓣因为被咬过,和雪山前的两处红梅一样红艳。
“们?”
谢忱抬起头,鼻尖上还带着雪山的水渍,看上去好像又要吃醋了。
鸦透脸色爆红,想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
结果谢忱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将手上的水t干净。
“好甜。”
吃醋的结果就是少年颤得更厉害,身下怕他硌着的软垫被水打湿。浑身发软,身体下滑,因为有谢忱抵在那儿,他只能坐在对方的腿上。
这里隔音还算不错,但周围人太多了,人来人往时杂音还是会被听见。
鸦透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有人在找他。
“首席呢?首席在哪儿?”
“你们谁知道首席在哪儿?”
“首席不见了,快点找他!”
鸦透趴在谢忱肩膀上呜咽,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谢忱说让他试试,说他很好用。
因为龙多了一个。
这也就代表着他在男高的体力上再翻一倍,确实会更加好用。
“我刚刚好像听别人说,首席在换衣间里!”
门锁被转了转,门没有被打开。
却让鸦透应激性一缩,带起谢忱一声闷哼。
“换衣间被锁了。”
“有人在里面?”
“是不是首席。”
alpha的烈酒信息素和他的鸢尾交织在一起,感受到被推到底部之后,鸦透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还带着泪:“外面有人……”
“别怕,我设了东西,他们听不见。”
谢忱将他的泪水吻干,安抚地拍了拍对方,反反复复道:“别怕。”
在对待呀呀这件事上,他格外谨慎。
不会被看见,不会被听见。
“首席?请问您在里边吗?”
门被敲响,声音急切,他们在试探鸦透是不是在里面。
“有记者想采访您,您看您有时间吗?”
“哦对,还有人在找您,他好像叫什么——啊,我忘记了。”
鸦透眼尾泛红,听到门外另外一人提示他:
“路希法尔。”
鸦透瞪大眼睛。
路希法尔在找他,而他在换衣间里和谢忱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