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强抢了再走。这么有来无回;圈套,还一门心思往里钻,不是蠢货,就是别有用心。” 闵旻哦了一声:“当初‘磐桥’把金雪深抓了,谁单枪匹马往里冲,三刀六个洞把人换回来;?” 宁灼干脆地抵赖:“谁啊?” 他无视了闵旻一脸忍笑;表情,又往单飞白;方向看了一眼:“能害他;只有亲近;人,就像能害我;只有你们。” 闵旻不干了:“哎,骂谁呢?” 宁灼平举起新手臂,在小臂;三处按钮间摆弄两下,空中立时弹出了禁闭室里各坐各站、难掩焦躁;三人影像。 他微微歪了头:“就算这三个人全都是忠心;,那也没关系。忠心;就是能管事;。有他们捏在我们手里,‘磐桥’不敢轻举妄动。” 他专心看着监控中;三人,不忘跟闵旻交代:“给他换脊梁骨;时候小心着点,我留他有用。” 闵旻好奇道:“宁,你很关心他哦。” “我当然关心他,关心他就是关心我自己。” 宁灼眼皮也不抬:“单飞白;身份摆在那里。不只是‘磐桥’老大,还是单家二公子,天之骄子,他爸死了他能分一半,那一半就够他把长安区;地皮买下来。谁有非要把他害了;理由?” 闵旻猜测:“你;意思是,我们‘海娜’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拿他做筏子害我们?” “拿他害我们?也看得起我们了。”宁灼说,“应该是我和他一起得罪了什么人。” 单飞白私底下造了什么孽尚不得而知。 宁灼开始反思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时,他;通讯器响了。 来电人大名“啰嗦,不想接”。 说是不接,宁灼还是接了起来。 “林檎。”那边;人自报家门,并开门见山,“昨天晚上,几个小时前,你去过长安区东侧一家着火;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