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很快,就连宁灼自己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在想。 而他的手臂摊开,横向摩挲上空荡荡的床单。 他的一双修长的腿则向内蜷起,缓慢、无意识地磨蹭起来,模拟着昨夜的某个场景。 宁灼闭上眼睛,做了一个不大稳当的长梦。 梦醒时,他怔忡一会儿,看一看表,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快到早餐时间了。 宁灼携带着他的钢铁脊椎,步行前往了关着单飞白的小黑屋。 准确说,那不是小黑屋,是与食堂连通的一处下沉式储藏间。 热闹时,门外人来人往,门也是虚掩着的。 只要有人路过,轻轻一推,就能看到单飞白只穿着一点遮羞布、被一条长锁链扣住单手手腕的狼狈相。 就正如宁灼此刻,在空无一人的食堂推开了门,缓步走下三四阶台阶,正撞上背靠墙壁、动弹不得的单飞白。 宁灼抱起手臂,审视着单飞白的一举一动。 单飞白则眨了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用撒娇的语气轻声道:“宁哥,我刚刚还梦到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