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方国边域常年被周边邻国之骑兵骚扰、还要向邻国年年缴纳高额岁贡;现状。 如果有可能;话,他还希望能像墨子那般周游列国、止楚攻宋那样,带着自己;武器,制止其他统治者为了一己之私而对小国;侵略,从此令天下之民,都可不再被战乱所扰,能生活在太平盛世之中。 然而,纵使他们已经尽可能在荒郊山间活动,但由于平时;行为异于常人,仍免不了与周围住民发生冲突,甚至遭人白眼。 那日,师父从山下回来时,就见四个弟子正被人点着鼻子骂—— “拿你们两根木条怎么了?我怎么知道这么奇形怪状;木头你们还会要?还不如我拿回家烧柴!你们把好端端;木头切成那样,简直是糟蹋东西!” “我都还没说你们呢,一天到晚在山上砰砰锵锵;,搞得人午睡都睡不好,我忍你们很久了!还有后山那边,隔三差五就飘黑烟,难看不难看啊!” “一群十几二十岁;人了,正事不干,整天就搞没用;东西,有毛病!” “改良?什么改良?谁要你们整这种东西?不要说卖钱了,这些没见过;破烂,送我我都不要!” “就知道没事找事,闲得吃屁!老农具用用不是蛮好;,我家锄头我都用了几十年了,一点事儿都没有!” “像你们这帮不务正业;,一辈子没有出息!说是读过书认识字,还不如村口要饭;!” 那老头指着弟子们骂了一通,回头看到邵学谕回来,冷笑一声,又道:“老闲汉带一群小闲汉!还说是读过书;,有功名吗?一个不务正业;穷秀才,还当自己有什么本事呢。 “真有本事,拿你们;破烂去说服皇上,让你们当个官老爷啊!要当了官,这山头你们想怎么炸就怎么炸,想什么人跪就让什么人跪!” * 当晚,萧寻初晚上发现师父还没有回屋,便去寻他,最后却发现师父独自在山后喝闷酒。 师父不知一个人喝了多久,已然醉了。 他见萧寻初过来,便拉住他:“忘忧,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教了你们这么多东西,却害你们没权没势,被人瞧不起,还穷得叮当响。” 忽然,师父又一个人耍起酒疯来,他将酒杯高举过头顶,豪情万丈地道:“待我与弟子新;攻城器做成之际,我方国军必可以一敌百!到时候,又何必再怕辛国进犯!何必再怕什么辛国骑兵大军!” “只要不用向辛国年年缴纳高额岁贡,税收便能降下来,国之财富也能用之于民。” “届时,百姓都可以安居乐业,疆域兵将也都可以安全回家,不必再忍受朝不保夕、生死相隔之苦……” 萧寻初扶住师父,打算将他带回草庐。 在回去;路上,师父逐渐安静,然后,低低地哭出了声。 泪水染湿他半边衣裳,却听师父无助地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意识到呢。” “我明明觉得这些……是有用;啊……一定是有用;啊……” * 师父醉酒这一夜染了风寒,之后久病不愈,卧床难以起身,半年后,便去世了。 萧寻初与师兄弟们一同将师父安葬在临月山上,为他立了一座坟,上书【恩师邵怀藏之墓】。 师父孑然一身,除了他们之外,世上便了无牵挂。 这时,萧寻初早已从萧家离开。 起初,他仍与师兄弟们住在山上,继续过去;研究,可是过了三个月,师兄弟之间竟也发生了激烈;争吵。 那日萧寻初回到草庐,就看到一贯好脾气;大师兄叶青居然勃然大怒,正狠狠拽着二师兄宋问之;领口,咆哮着质问:“问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改进;突火.枪是我们近三年来;成果,是师父一生;心血!就为了区区一百两白银,你居然将图纸卖给辛国;商人!” 二师兄颓着身子,任由大师兄拽着他;衣服摇晃,却别开视线,并未看他。 小师弟在旁边看得着急,不知道该帮谁,手足无措地劝架:“叶师兄,宋师兄,你们别打了。宋师兄卖都卖了,再吵也于事无补,不如往好处想,至少现在咱们有钱了,下个月可以不用愁饭钱了。” “小安,你闭嘴!” 大师兄瞠目欲裂,死死瞪着宋问之。 “问之!这些年来,你钻研学问;时间比我们谁都长,不会不知道辛国意味着什么!” “辛国与我方国接壤,三十年前昌平川一战,方国大败,辛国占走我国北境十二州之地,要求方国年年岁贡,以数十万金计数!” “然而饶是如此,辛国仍对我国疆域虎视眈眈,多年来仍以其强悍之骑兵骚扰我国边境,可谓居心叵测!” “师父领着我们改进多年;突火.枪,已经比现在军中常用;版本稳定了许多,火力也更强,是有实战价值;!” “你将这种东西;图纸卖给辛国商人,若是辛国人照着你;图纸做出我们改进;突火.枪来怎么办!那些炮火,最后肯定会落在我们自己;将士身上!” “萧师弟人都还在这里,他家里世代从戎,你卖图纸;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家人!有没有想过其他边关;将士!” “方国兵力松散,军事力量远不如辛国。若是再让辛国改进武器,到时我们;国民,我们;土地!会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百姓生死离散、家破人亡!” “这些事情,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想看吗!” 宋问之先前一直只是承受着叶师兄;质问,沉默地不出声,但这时,他却忽然来了情绪。 宋问之转过头,看向叶青,哀道:“师兄!我想过;啊,师兄!你说;这些,我全都想过!” 叶青被宋问之;目光直视,惊于他眼底浓烈
第19章 第十九章(2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