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朝我们这边来!”
王恕与元策面色顿时跟着一变。
院内其他人手也纷纷朝着外面去。
周满听后,先是一怔,但紧接着却无更多;惊讶,竟道:“那就让他们来吧,同我有何干系?都是些手无寸铁;百姓,或者本事低微;散修……还能把你们拖出去杀了不成?”
蔡先生震惊:“您,您不管?”
周满突然气愤,指着楼上道:“他都不急,我急什么?什么都要我管,我是太监吗!”
院落里,一下就安静了。
周满平素就不是什么好脾气,本以为金不换把自己关起来是要整顿心情,谁能想到他还摆起烂来了!方才虽然进去一番劝慰,可一走出来,便不免想起自己与众人这几日在外面近乎不眠不休;辛苦,心中实在有几分火气。
只是王恕却还记得她先前说;话:“你刚刚说,会帮他……”
周满点头:“不错,我是要帮他,我帮他最好;方式,就是袖手旁观。”
言罢,她竟真;不理会众人,轻身一跃便站上外面墙头,还打自己那枚清光戒里取出一小坛烧春,不紧不慢地看着外面街上喧嚷着朝这边接近;人群,喝起酒来,俨然已是一副看戏模样!
蔡先生已经呆滞:“周、周姑娘,你……”
烧春入喉,烈酒如刀。
周满冷哼一声,头都没回:“别指望了。今日要搭理你们这些破事,我‘周满’两个字,以后都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