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手中的剑真的断掉,并且开始化作浓烈的黑烟消失,不说任岳面上全是古怪,估计开始怀疑自己的那把金天河是假货了,就是北狐战,这时候难免也有些歉然,谁的宝剑不是身家性命一样的宝贝?他的遂铁蓝把我的剑都给打断了,这事情做得就不厚道了。 接过了任岳交回的遂铁蓝,北狐战苦笑着说道:“倒是让夏道友损失了一把好剑,不过夏道友这把叫‘幕后黑手’的剑,虽然很应它的模样和藏匿方式,可名字实在不光彩,这样吧,既然你们赢了,以后要给芸儿搭档,这把遂铁蓝就当是我给夏道友先借用吧,毕竟一把好剑价格实在惊人,而我这把遂铁蓝当年可也算是名震仙域的仙剑,足以抵得上你刚才那把好剑了,而若是你为芸儿如愿获得天选者之称,这把剑便是你的了,夏道友觉得可好?” 这把遂铁蓝大巧不工,从刚才的接触中我就知道,它不仅仅是对任岳有良好的适应性,对任何人可能都是一样的,所以确实不愧是难得仙剑,正巧我的劫天神剑还是招摇了点,往后给有心的化仙者碰上没准还得藏着掖着,现在得到赠剑,简直是意外之喜,所以我连忙一脸惊喜,说道:“这……这是真的?那可真是多谢城主了!” “哈哈……只要你以后诚心的为我纵云仙域努力,为芸儿博得前程,区区一把遂铁蓝又有什么?我多年已经甚少酣战对手,此剑流于我这,不过和一件好看摆置差不多,倒不如让它到你手中酣战,再扬其威名。”北狐战大笑,随后把剑抛给了我,见我接过后一脸的狂喜,他则又道:“不仅如此,若是真能遂了芸儿梦想,往后你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多谢城主赏识!”我连忙再谢,茅楚楚也替我高兴起来,伸手很随性的把剑拿到了自己手上,欢喜的摸了起来,不用说,其实这把遂铁蓝比她手中的剑要好不知多少呢。 北狐战当然也不会厚此薄彼,对于茅楚楚,他也扭头问起了茅松,道:“楚楚可有准备了应对这次其他仙域对手的趁手剑器了?” 茅松顿时浑身一激灵,他可不是傻瓜,这个时候就算自己一家富得流油,宝物塞满仓库,也违心的尴尬一笑,道:“我们茅家虽然薄有资产,可对这方面并不重视,现在这把剑虽然普通是普通了点,不过楚楚很是喜欢,已经用了七八年了……” 我听完,甚至忍不住鄙视起了茅松,这话说的也太惨了点,茅楚楚那把剑丢外面可不是一般家族能拥有的。 “哦,那可就是你不对了,好吧,我在此仙域坐镇多年,发掘虽然不如前任多,但也遇上过一些好剑,其中有一把威力甚为强大,不亚于遂铁蓝的剑,想要和遂铁蓝并成一对,故而取名定纭红,可交与楚楚,算是这一场比斗的奖品吧,好让她在往后的比试中打出我纵云仙域的风采,让诸仙域尽数侧目。”北狐战打了个响指,很快一把剑就从后山那狂飞而来,随后瞬间扎入了他眼前的地面中微颤不已! 这把定纭红和遂铁蓝不同,有着细腻纤薄的剑身,剑体在阳光下如红云翻腾,看着骚气无比,男子肯定驾驭不住了,当然,这种躁动的红色也代表了它威力不俗,是走攻击的路子!跟遂铁蓝的防御是孑然相反的。 “哇!是给我的?谢谢北狐伯伯!”茅楚楚高兴无比,立即跑去拿剑,结果一摸之下,似乎觉得烫手,啊的叫了一声,不过她性子活泼,立刻又去努力收服这把宝剑了。 这美女取剑一幕,让大家都感官愉悦,当然,除了任家父子此刻黑着脸之外。 北狐战当然不会让任家因此感到受了天大的委屈,很快看向了任岳,说道:“小孩子的剑法,终究还是靠讨巧,这次比斗,可见任卿剑法不俗,以一对二仍有可挖掘空间,换成了我,怕还走不出两个孩子的围攻呢,所以任卿也无需太过在意这场比斗,这算是给我测试了两个孩子的能力,都难能可贵呀。” “不错,两个孩子根本是在乱打,哎,之前比赛楚楚师父赵狐狸不也是给这么一阵乱打莫名其妙输了么?这些孩子不知道一整天都想什么,跟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套路不一样呀,哈哈。”茅松能坐到这位置,这时候当然不会落井下石,而是帮衬着北狐战,给了任岳下台阶。 任岳呵呵一笑,当然想就此算了,可这草包儿子任祥和可不这么想,顿时站起来大声质问道:“城主何以如此对一个奸细?有朝一日不怕他成了气候么?我们任家多年来,那次不都是任劳任怨?可我们哪次退缩了?我又哪点比不上这两人?我不但甘愿为城主付出性命,就是和芸儿搭档,我哪怕用死来保护她周全都行的!” 可以看出,任祥和急了,毕竟这一战关系太大,他爹为了保住整个家族,保护所有麾下同僚,承受这次挫折没什么,可他不一样,他觉得前途可就此毁了! “住口!”任岳顿时冷声呵斥,因为他已经看到北狐战脸色阴沉了,给人当差,最忌老板面前自觉功臣,任祥和这次做法显然是自伤八百,却没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