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哽咽道。 “那你这还不是怪我?”我无奈一笑。 几千年,这是多么漫长的时间,纵然是在三千证道天之上又如何? 依旧也有照拂不到的地方,这位面太过庞大了,甚至我在冥天古宙的时候,都觉得它大得难以想象,更别说是这里的魔神了。 一旦离开彼此,或者十年,数十年不见也有可能,从东到西,都仿佛永无止境。 “我们只能想你,也见不着,摸不着,甚至不知道你赢了还是输了,什么消息都没有……能不怪你么?”琉璃纱委屈道。 “好好,知道你们受了莫大委屈,不过你们是不是要顾虑下形象,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你们别忘了,自己可是神主和魔主,就算是要骂我,埋怨我,是不是回去再说?”我笑着看向了她们身后的一群证道魔神。 能够跟着她俩走到今日地步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了,阵营已经与他们无关,在他们眼中,只有生死交情。 “哥哥,那你是不是就不走了?”王胭连忙问道。 “不欢迎么?”我心道她对我还是那个性子,逆来顺受的。 “怎么会!不对,哥哥,你是不是本来就没打算立刻走?” 琉璃纱抹了把泪花,说道:“所以说呀,这一定是你哥哥欲擒故纵呢,你看他一颗眼泪都没掉,就我们哭得是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