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只鬼魂被人扒皮制成人皮风筝,对皮肤本就心存执念,这会看到自己的皮肤被划破,勃然大怒。 凄厉的叫喊声响起,看着他们的眼中布满怒火:“竟然敢弄伤我的皮肤!” 一个俯冲,再次扑来:“那就拿你们的皮肤来补上!” 看到唐宁手背上裸露的细腻肌肤,眼中的怒火变成贪婪:“你的皮肤那么白嫩,扒下来一定很好看。” 这是把自己当待宰的羔羊了? 唐宁抬起手,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对向自己扑来的人皮风筝上的鬼魂竖了个中指:“你扒扒看,看姑奶奶我会不会把你砍成一堆碎片。” 鬼魂虽然不懂她的手比划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从她脸上猖狂的神色,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意思。 想起前几日被他们吓得哇哇大哭的人,希望她待会鲜血淋淋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嚣张。 人皮风筝袭来,唐宁不慌不忙,几番来回,她已经大概弄明白了他们的攻击路径,无一不是顺风而来。 只要仔细感受风向,在他临近出手的那一刻,往逆风方向闪避便能躲过袭击,不过这速度,必须要快。 反应速度对唐宁来说那是从小就有训练的,小时候老头子拿着一堆玻璃弹珠往自己身上砸,那力道,可没把自己当亲孙女。 身上经常是有一块块紫色的淤青,直到大一点,才改变这种状况。 不过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到头了,这扔珠子的人不再是老头子,而是跟着他的两个保护人员,玻璃弹珠也换成了小钢珠,砸在身上,更爽了。 就是现在! 唐宁一个闪身,人皮风筝擦着她的衣服边过去。 鬼魂还没来得及重新调头,一根红线就缠在了落在后面的腿上。 往回一扯,轻飘飘的人皮风筝就被她扯了回来。 肩膀一抖,一直窝在她肩上当饰物的玺悠动了。 既然普通的寒冰利刃对他们不起任何作用,那玺悠的利爪对他们而言总不会只是挠痒痒。 “嘶嘶~”玺悠落在了人皮风筝之上,锋利的小爪子在腿部落下,往前冲去,将人皮风筝隔开一大道口子,像是被剖开晒干的咸鱼。 不仅如此,覆在上面的魂体淡了一些。 玺悠轻巧落地,快速的向唐宁跑来,手上扯着一条黑线似的东西往嘴里塞。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吃。 鬼魂伸手想将裂开的皮肤拼凑回来,但他只是魂体,无论重复多少次,手都是从皮肤上穿过,根本触摸不到自己的皮肤,更别说将它重新拼起。 愤怒,彻底占据他的眼底:“不可饶恕!就算你到时候磕头求饶,我也要把你的一点点皮肤扒下来!” 鬼魂被激怒,身上的阴气瞬间暴涨起来。 唐宁嘴角一撇,扒谁?小心玺悠把你的魂体撕成一条条鱿鱼丝,吃进肚子里。 一边躲避着人皮风筝的袭击,一边想将自己发现的规律告诉慌乱躲避的众人。 熟料不知是谁在奔跑中触到了机关,轰隆隆的一阵声响,脚下的地面向中间弓起,四周出现一道道缝隙。 光滑的地面根本没有任何着力点,众人只能睁大着眼,看着彼此咕噜噜的滚进缝隙之中。 肩上的玺悠瞬间抓住她的头发,不住“咕咕”的叫着。 唐宁没料到会有这么一遭,就算要往里走离开那里,也不希望是这个方式。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努力调整身体,避免待会落地的时候碰到危险部位。 一路磕磕碰碰,也不知道自己撞到什么东西,头上戴着的照明帽早就在滚动中脱落,从她眼中滚落下去。 “砰”的一下,胸口不知是撞到了石头还是石柱,身形才稳了下来。 看着仍扯着自己头发不断乱喊的玺悠,拍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喊什么,已经停了。” 玺悠这才停住喊叫,伸着脑袋四处张望,手中握着的头发还是没有松开,真是吓死貂了。 唐宁懒得管它,忍着晕眩感和疼痛,拿出油灯,打量着四周环境。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自己一路滚下来碰到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木头或者文物,而是一具具骸骨。 除了那些,不远处也有许多骸骨,这里,想来是个死人坑。 站了一会发现没有任何异样声响,将肩膀上的玺悠抓下来放在腿上:“盯着点,等我缓过来再找出路。” 刚刚那一撞,真的不轻,一用力呼吸,胸腔便隐隐作疼。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唐宁闭目打坐,胸口没那么疼后,才想起身,腿上的玺悠在这时发出了叫喊。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慌张,牙齿碰撞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你......是活人还是死人。” 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似乎是在确认她身上有没有体温。 饶是唐宁再冷静、大胆,可被这么一摸,也是差点尖叫出来。 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瞬间涨了起来,下意识的反应比脑子的运转来的更快。 一把抓住那只手,用力的往后掰去,哪个王八犊子敢在背后吓唬姑奶奶? “疼!疼!疼!” 男子用力的往回拽,想把手扯回来,这下他知道对方不是鬼了。 唐宁猝不及防的把手一松,男子的力道一下没收住,往后一倒,恰好摔倒了人骨堆中。 他的脸,正对着一个空洞的头骨,看着那两个黑乎乎的眼眶,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赶紧爬了起来。 不料唐宁已经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人,又倒了回去:“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李老板请来的四名道人中一个是穆晴,一个是中年胖子,还有一个是扎着道鬓的道姑,还有一个是留着胡须老头。 眼前这人,显然不是其中的任何一个。 男子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