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要不是抓住这次机,仕途或许止步于龙城了。”
柳承珏:“……”
卫景平:“江人太谦虚了。”
叙旧一番后,柳承珏打发人去请来顾世安,四人一起到谭家菜馆吃饭酌。
顾世安一来道:“卫四你最好别跟我说话。”
卫景平一脸懵逼:“……”
不知老顾哪根弦儿又抽错了。
江扬一本正经地:“你们师生原本不是情同父子么,这是闹别扭了?”
师生情谊没经得住考验是吗。
卫景平:“……”
没有情同父子,老顾只有三岁,不再多了。
柳承珏个聪明:“江人啊,设了市舶司,等海的商船多起来,看着商贾赚钱,卫四不眼红,他一眼红,一准儿户部要自己派船海,船从哪儿来?不是要找工部造船?”
顾世安:“是这个意思,我怕卫四找我造船,以后得绕着他走。”
造船是个苦差事,他可不愿意领。
卫景平轻拍桌子:“……”
嚯,他们的深远啊,他暂时没到这一步呢。
江扬:“……”
一片杏花飘过窗棂,打着转儿向他们候,卫景平说道:“江人,我三哥是否详细跟人说过海往返的所见所闻,人有什么法?”
江扬:“在下正要同卫人说起这个事情。”他道:“商船海去往渤泥国,从离港那一刻起,被海贼给盯了,他们不在海动手,是算着商船换了银子回来的日子,在离港口方圆不到十公里的海面守着,等载满银子靠近了,他们动手打劫银子……这太可恶,朝廷要从中渔利,首要派遣武士打击海贼,保证商船安抵达港口才行啊。”
卫景平听了他的话心道:这和我的一,嗯嗯,才子所见略同。
“江人的正是我的。”他说。
“卫四,你差点炸了我们工部炼来的‘仙丹’,”顾世安主动跟卫景平说话:“不拿去炸海贼?”
卫景平指了指自己嘴巴:夫子不是说不让我跟您说话嘛。
不敢忤逆先生,不开口说话。
顾世安:“准你回答我这个题。”
卫景平:“对于火铳,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另外三人默然的功夫,他道:“江人,等您赴刘家港的时候,我,是以朝廷的名义在港口附近的海域演习一次吧。”
市舶司虽说是京官编制,跟六部衙门一归皇帝和内阁直管,但实操的地方在刘家港,因江扬在京城做短暂的停留后,是要过那边去的,至少在开海运的前期,官吏都要常驻港口。
在下一艘商船海前,把火铳亮来,震慑周遭的海贼。
要是碰巧打中打死一两个,那等于积累实战经验了,有了实战经验,才敢拍着胸脯说新成立的火器营的火铳好不好用。
“什么叫‘演习’?”他们仨人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新词。
卫景平做一番解释:“是炫耀武力,震慑敌方的一种手段。”
顾世安最先领悟到了:“嗯,点兵,但是不打,没有目标敌军。”
他这么一解释,柳、江二人听懂了:“是个好法子。”
震慑海贼的同时又试试火铳的威力,一举两得,可以写折子奏给皇帝了。
当晚吃了饭后,四人,老顾自愿凑人头,在刘家港附近的海域举行演习一事在折子联名,奏给了云骁帝。
皇帝没有不同意的理由,这次他没把这件事拿到早朝来说,是召集了六部的尚书,兵部尚书裴晖,礼部尚书温弥,户部尚书梅清敏,工部尚书陈家川等人,在御书房告知他们此事:“裴尚书,这次武举选拔来的武将们趁着这个机锻炼锻炼,挺好。”
次选拔的武进士,一多半去了北衙六军,余下的则由兵部负责栽培和选用,在海域演习,实则是兴武,这种事应由兵部来心。
裴晖应声:“是,陛下。”他是文官身,担忧地道:“臣看了卫人,江人他们的折子,臣觉得有件事情要提早办为好,既然是在海面动武,所挑武将,请陛下下旨让他们多习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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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不水的一不心掉进海里淹死了怎么办,多可惜。
算是提了一条有用的建议,云骁帝欣然在折子批复:让武将习水。
四月底,兵部和北衙六军各自挑选武状元共三十二名,对他们进行使用火铳和水性的训练,后,再送到刘家港去。
到了五月初的早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