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是没办法再称病了,今年宫宴,我们安庆王府也得进宫。”
容昭:“哦,好。”
容屏叮嘱:“到时候你跟着我,反正……都小心吧。”
他有点担忧,但也还算放心。
容昭朝堂都去过两次,舌战群儒,倒是不担心一个宫宴。
容昭点点头,也没太放心上,只手指敲着桌面,盘算着宫宴做什么……
等喝过醒酒汤,容昭回到东院休息。
那一件许多人惦记的魂梦萦,正挂容昭的房间里面,安安静静悬挂角落,红色张扬刺眼,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容昭看了眼,笑了笑,收回视线。
她并不介意穿装还是穿男装,但这件对她、对安庆王府,意义都很是不同。
穿来到现,她所做的情归根结底,是堂堂正正将装穿出去,还穿得任何人都不敢说一句不对。
——魂梦萦这件衣服,是留给安庆王府世子容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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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九,除夕的一天。
这两日京城飘雪,但因着到处都张灯结彩迎年,喜气洋洋,雪景就变成了景,今年京城人生活不错,到处都洋溢着欢声笑语。
朝堂的紧张局势,并不能影响过年这两日的喜悦。
便是容昭也不得不承认,古代的年味比现代重多了。
到处都是访客友,她今日拒绝了所有人的邀约,后山道观守着做烟花,明晚除夕夜,宫中订了烟花燃放,她得盯着点。
而各府也忙碌中。
年底了,不单单是有各种热闹,还有一年的账需汇报。
赵府。
赵丰作为京城府尹,年底的活动那是非常多,今日中午与友人福禄轩吃饭喝酒,晚上就被同僚请到福禄庄聚,还看了一场漂亮的烟花秀。
两顿都吃好喝好,他心情十愉悦。
手上拿着最一期的报纸,一边往正院走,一边感叹:自从容世子出来做生意以后,这京城众人的生活都滋润了许多……
作为京城府尹,他明显能感觉到百姓日子好过了,年底脸上的笑脸都多了许多。
而他们这些达官显贵,同样滋润。
这报纸还没看完,他待儿以一边吃着团团年底的零食礼包,一边看报纸。
惬意啊惬意。
他走到正院,发现夫人正与管家盘账。
赵丰随意看了眼,很是惊讶:“怎今年节余这般少?”
反正不缺钱,他平日里就不太关心府上银钱,但此时也看得出来,今年总的来说,没存下多少钱……
管家赶紧指着中几项,再拿出几样东,恭敬道——
“老爷,这是你的福禄轩金卡员,花费便是五千两,老爷说少爷平日里客比较多,又给少爷办了一个,又是五千两。
“还有这两张,这是盖了安庆王世子的合同,这一份是老爷生辰福禄庄待客的合同,一共花费三千两,这一张是来年三月,老夫人寿宴的定金。
“这是每月的报纸预定银钱,虽然每份报纸只五文钱,但府上订的多,每月都是一笔支出。
“还有这,这是少爷今年支取贴补团团的银钱,每一笔都是老爷点头同意的。”
管家十有理有据。
换言之——花销太大,没多少结余十正常。
赵丰看着那怜的结余,再看看手上报纸……
突然觉得安庆王世子出来做生意,好像也不是那么快乐了?
崔府。
作为太傅,崔大人自然是宴席当中的贵客,今日同样吃饱喝足,十惬意地回到家中。
他吩咐掌管中馈的儿媳:“去问问福禄庄,能不能正月十五之预定一天,我请同僚们聚。”
年底了,福禄庄的他用途就被开发出来。
不单单是客,甚至还有一家嫡系旁支预定一天福禄庄,全家一起团年。
崔大人自诩是太傅,也做一次东。
一则有面子,二则也是稍稍帮二皇子笼络人才。
然而,儿媳面露难色。
崔大人皱眉:“怎么了?”
儿媳微微低下头,恭敬道:“父亲,咱们府上银钱虽然还有些,但也不好太过张扬奢侈……”
崔大人:“?”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一顿福禄庄而,怎还用得着说三道四?
然而,儿媳继续说道:“今年府上开销大了些,原本银钱是足够的,但之给二皇子妃送了一笔银子去,就稍显拮据。”
那不是一笔,那是很大一笔!
夺嫡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