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差点摔倒,声音恍惚:“既然容人能提供银钱,那倒是可……”
永明帝:“还有其他问题吗?”
夏人下识开:“臣担心海贸船能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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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恍惚着接话:“是呀,若是海贸船不能来,我们如何给百姓兑现利息,恐怕不利于国本。”
容昭笑得和气,“夏人,海贸成功,若是三月还没来也无妨,正我还有另一桩生能赚钱,肯得给百姓兑现啊,不然朝廷失了信誉,多不,是不是?”
她一切如常,仿佛无事发生,也仿佛身上那身女装不存在。
夏人:“啊,是啊,是不……”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全凭本能对话。
接下来一个时辰,御房内,你一句我一句,看似还在商量问题,却又莫名有种前言不搭后语之感。
像无事发生,又像发生了事。
在这一个时辰中,满朝文武从看到容昭,到确容昭穿着女装是女子,再到差点撅过去,又到最后,接受现实。
满朝文武沉重。
他们还在议事,却时不时看一眼那一抹最刺眼红,而后移开视线,又想撅过去了。
这都是什么事?
怪不得之前有流言,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还有,你女扮男装就扮,我们都当没发现,你干嘛自己换上女装?!
也不提前打个商量。
差点就被吓死。
他们都在震惊,心复杂,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说——安庆王府竟然犯了欺君罪,皇上,快治罪!
家像默契地同时忽略这个问题,像容昭今日和寻常没什么不用,又像她是女子,也没什么影响。
一个时辰恍恍惚惚过去。
永明帝挥手,让家都去。
满朝文武僵硬地点头,僵硬地离开御房。
容昭和他们一道。
平日没什么问题,今日却气氛诡异。
容昭就像是没发现一样,如往常抬手,朝着朝臣见礼,“诸位人,下官就先行离开了。”
“哦,。”
“慢走。”
“容人再见。”
……
他们恍惚应答。
容昭看向徐尚:“徐人,下官待用过饭就去户部,徐人下午若没事,就等等下官?”
徐尚:“啊……。”
容昭说完,笑着转身离开,红色衣裙翻飞,如一团火缓缓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很正常。
又很违和。
等到她离开后,徐尚立马转身,折返御房,这群官员才过,炸了。
“流言竟然是真,容世子是女郎。”
“原来她竟是女子……我怎之前都没发现?”
“这般厉害,竟是女郎。”
“怪不得她总是帮着女子说话,三品员女郎,真是,真是……”
……
满朝文武,竟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形容。
有一官员似乎才过,瞪眼睛,嗫嚅道:“容昭竟是女子,那这欺君之罪可如何——”
声音戛然而止。
他被兵部尚捂住了嘴。
兵部尚面无表,微笑:“她没有欺君之罪,她也不能有。”
那官员闭嘴了。
其他人与兵部尚是同一个想法。
——容昭不能有欺君罪。
——因为她必须活着,不然银行那一摊子,那上亿负债,怎么办?!
官员们离开皇宫,个个复杂,心复杂。
不承认容昭欺君罪,他们就要看着一个女子做户部侍郎。
承认容昭欺君罪,雁朝都要完蛋。
这一,无疑是满朝文武最震惊且最痛苦一。
而御房内,几个官员都折返了。
张丞相跪下,手握紧成拳,声音沙哑:“皇上,容昭之事,一要让影响最小,否则很可能动摇国本!”
徐尚也跪下,瞪眼睛,“对,皇上,容昭不能出事。”
还有另外几个官员也都跪了,他们是反应最快那波人。
张丞相是因为早有准备,才立刻。
徐尚是因为这件事与他关系太,所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担心皇上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