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是令人安心的从容与镇定。
当夜,整个雁朝廷彻夜未眠。
给了容昭那么的权柄,又要她明日出发,官员们这一晚上,可不得全都忙碌来。
拟旨、册文,要调配人员和物资。
六部全都忙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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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屏出了寝殿便抓着容昭手臂,音颤抖:“阿昭……”
他已经慌乱至极,甚至不知如何开口。
除开明州的水患和疫情,这么的权柄,就更的责任。
如果水患和疫情控制不下来,容昭就要担责,如果乱来,她也要担责,如果谨王出了,她恐怕要担责。
这个钦差,是半条命都踏入阎罗殿了!
容昭抬手拍了拍他,安抚道;“爹莫要担心,明州什么情况不知晓,未必想象中那么糟糕,我不会的。”
容屏想说什么。
“容太傅!”人喊道,语气着急。
容昭对容屏笑了笑,语气放松:“父亲,我这两年哪次不是游走在生死线上,这不算什么,况且,这未必不是我的机会,你等我回来,不会的。”
说完,她再次拍了拍容屏肩膀,步离开,背影坚定。
容屏怎么可能放心?
他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甚至走路都些蹒跚。
张丞相走过来,伸出手搀扶了他一。
两个六十来岁的老对家,此时都是对孩子的担忧,一往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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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忙了一整夜。
未等她松口气,这时,鹿王裴铮站在了她的面前。
容昭一顿,两人目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