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沅被这阵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往玄闵身边靠：“没关系;，正好能帮上忙而已。你叫我名字就好啦。”

而后他想起了自己身上;奇怪情况，于是试探地问道：“可以问问……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事情吗？”

伽尔直起身来站好：“当然可以。我记得一些，但都是最近;事情。”

他开始细细回忆：“邪堕以后;记忆很模糊，只有一个想离开;念头是清晰;。可是从我吃了几根白毛以后，就开始变得记得住事情了。”

“那大概是您身上掉落;白毛，我在中心地带;外层找到;。它们对我来说有一种很奇怪;吸引力。”

伽尔迟疑了一下，而后道：“在吃完那些白毛以后，我忽然有了点自己;思想，离开;愿望更清晰了……或者可以说，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不想当堕种，想恢复正常，想回家。”

“然后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直觉，它促使我必须找到您。但是见到您以后，却有了更奇怪;感觉。”

伽尔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您身上带着一种特殊;亲和感，我会下意识想要听从您;命令。”

“而自从您把我治好了以后，那个感觉就更加清晰了，像是变成了一种规定——我不可以伤害您。”

玄闵微微皱眉：“主仆契约？”

这描述过于符合。但元沅根本不会这个，主仆契约也不可能由‘仆’发起。

即便可能不是，但他依旧有些烦躁。像是有什么东西侵入了龙;领域。

他不希望有别;任何生物与元沅有任何更近一步;关系。

元沅闻言疑惑地投去视线。

玄闵好像不太开心。虽然不知道那个主仆契约是什么，但听起来就不太像是好东西。

伽尔警觉地感受到了这头龙;不悦，连忙道：“不是;，我身上没有任何被契约;痕迹，也没有与……元沅建立任何;联系。”

“我有自主;思想，也可以控制我;行为。”

“自主”这两个字一出现，那就说明与契约没关系了。

主仆契约是不对等;，主人死亡‘仆’也必死无疑，但‘仆’死亡却对主人没有影响。

而且‘仆’;身上会有契约;痕迹，能被‘主人’感知一切、提供一切，最主要;是——无法违背任何命令。

即便是去死也无法违背。

明明不想，却身不由己。

而伽尔却并不是这种情况。

“只是好感度特别高，”伽尔努力思索想要描述得具体一些，“就是对待恩人那样，想替他做些事，不可以伤害他，就仅仅是这样。”

“而我唯一能感受到;规则就是——不可以恩将仇报。我不知道违背了这个会发生什么，但我绝对不会这样做;！”

他很难形容这个规则为什么会出现，它太自然了，就像是水一定会往低处流那样自然。

伽尔知道玄闵是传说;那头黑龙，也从哥哥那里得知了传闻有误;事情，但他毕竟是一头货真价实;龙。

而这头龙与元沅;关系一看就知道不一般。

伽尔担心自己没解释清楚，或者是对方不相信，于是开口对元沅提出建议：“您可以让我去自杀，看看我会不会照做。”

这是验证是否有契约;最好证明。

“伽尔！”埃米特率先出声。

虽然不可能，但万一呢？他无法接受再一次失去弟弟;风险，即使风险再小也不行。

伽尔回头拉住埃米特，与他一模一样;眼里满是坚定：“哥，信我，没事;。”

玄闵看了他们一眼：“不用了。”

他能判断出那地精没有说谎。

元沅却扯着玄闵;袖子，有些犹豫。

他回忆着对方刚才有些生气;模样，心想玄闵应该是蛮在意;。

于是元沅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咬咬牙伸出了右手：“那……你来打我一下？”

那只手白皙修长，掌心看着柔软细腻，甚至带着点淡淡;粉。

一副打一下能红一大片;样子。

这个要求不伤及他;性命，但应该也是伽尔目前不会想做;事情。如果真;是主仆契约，那伽尔即使不想也无法违背这个命令。

元沅说完迟疑了一下，连忙补充道：“要轻轻地打。”

伽尔;力气比起埃米特应该是差不多;，而埃米特上次种地;时候干出过徒手碎大石;丰功伟绩。

这要是打在手上！手会断掉;吧！

断手好痛;！

元沅还在那想七想八，等了一会儿发现手上不痛。

伽尔没来打他！

元沅抬头一看，只见伽尔与埃米特站在一起，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但确实没有要上前;样子。

他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