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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塞顿开！”叶沁恭敬地起身问好，以示对前辈的尊重，“我的基础不太好，好多东西都稀里糊涂，这次听完一下解开了好多小疑问，收获很大！”

“哈哈哈那就好。”卫楠点点头，看向叶沁的目光越发满意。

接受到友好讯号，叶沁趁机问道：“不知道能不能添加一下卫老师的联系方式？在导演这一门艺术上学生有太多需要学习的了，很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

卫楠上下打量了她两眼，故意停顿了那么两秒才慢悠悠说道：“做什么搞这么客气，学生跟老师学习不是很正常吗，难道说你这声老师就是随便叫叫的？先说好，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

不是随便的人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

叶沁愣在原地，神情激动中带着些许犹疑。

她希望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却又怕是在自作多情，于是隔一会儿便瞅向卫楠，企图从这位大佬的微表情中分析出一些情报。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逗她玩儿，卫楠硬是肃着个脸，半分情绪也没露，让叶沁愈发纠结。

“噗~”

在旁边围观好一会儿的杨姝实在没忍住，一下子喷笑出声。

见一大一小两个当事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来，杨姝干脆放下手打趣道：“恭喜卫老收到一个好学生。”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卫老这个等级，要不是想收学生根本不必说那番话，只要他开口表露出那个意思，哪怕是开玩笑的方式那也是认真的。

所以她这声恭喜没说错。

“好是好，就是有点儿呆。”卫楠砸吧了一下嘴，隔空点了点叶沁的额心“嫌弃”道。

叶沁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喜笑颜开，脆生生叫了声：“老师！！”

她是真没想到卫楠会动了收她做学生的想法，华国有天赋的导演何止成百上千，远的不说光是华传里就一堆好苗子，老爷子何必舍近求远找上她。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卫楠率先开了这个口，她便没有拒绝的理由。

开玩笑，这可是卫楠，谁会拒绝成为他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