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带上了。
“嗯,他说的问题没多大差别,你的确也是被感染了。”
查理斯回答道,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不过,就在千野把药丸从雨衣里面拿出来的时候,他有察觉到查理斯的眼神在一瞬间有了丝异样。
虽然消失得很快。
但还是被千野给捕捉到了
“是因为这瓶药丸有问题”
“还是说罗伯特告诉我的事情和查理斯知道的有些不同”
“或者,是对我从雨衣里掏出药丸的举动感到奇葩”
千野在心里默默想着。
同时几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查理斯身上。
他很清楚。
像这种看上去似乎永远都只有一个表情的家伙,往往内心世界是最复杂的,也是最会骗人,连说谎都不会有半点卡顿的
他不希望对方是在骗自己。
因为那样交流起来不是一般的劳累。
可查理斯刚才眼中的一丝异样,还是令他有不好的预感。
“罗伯特先生告诉我,说只要吃这个药丸,就能将病症给祛除,然后恢复正常”
逆天邪神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就这么小小的几粒药,就能起到这种作用,毕竟我清楚我的问题,是出自脑子,出自神经的。”
千野话没说完。
就被查理斯给打断。
“于是,你来找我其实是想确定,这瓶药究竟有没有功效。”查理斯盯着千野,花白头发下的皮肤,褶皱有些缩动。
“一部分是这个。”
千野实话实说。
而在他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人间陷入了短暂沉默。
查理斯轻轻偏头,把视线从千野身上移动到了绿色药丸小瓶。
他嘴唇一直带有笑容。
眼皮子微微细眯,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千野也没有主动打破这份沉默,他此时变得很有耐心的等待着查理斯的思考。
屋外狂风暴雨的声音,透过书屋的墙体,传入到屋子里徘回回荡。
燃烧着流动的蜡油。
顺着蜡烛棍往下滚落,直至落在底处结成红色的凝块。
许久。
查理斯的叹息才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是千野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表情有所改变。
“罗伯特这小子,总是爱这么自作主张,把我的东西给随便乱给人。”
查理斯将桌上的药瓶拿起。
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时间,然后把药瓶给收回自己大衣口袋中。
“你的确是被感染了,但这个药丸不适合你。”
千野望见查理斯把药丸收回去。
他之前所产生的猜想无疑是已经被证实。
查理斯和自己的侄子罗伯特意见并不统一,他们在这事上一定是有着矛盾。
并且这药丸应该是件重要物品。
不然查理斯在看见药丸时,眼神就不会有那一闪即逝的古怪了
“是这样的,先生我刚才就有听您说感染这个词,我很好奇,我的病症是和这个感染有关系么”
查理斯应了一下。
算是表示确定。
他沉吟了约莫十秒时间,才开口补充道“准确来说,你的病症就是因为感染而引起的。”
“会死吗”
“嗯。”
千野记下查理斯刚才将药丸放进了哪只口袋,他回到之前关于罗伯特的话题。
“那先生,罗伯特告诉我,只有这个药丸才能救我,他把药丸给我了,可你却又把药丸拿回去,说不适合我,这是为什么呢”
潜台词。
你和罗伯特两个人哪个说的才是真的
“你被感染的程度和罗伯特不一样,他可以依靠药物勉强抑制住并且清除。”
“可是你”
“千野先生,想必你应该知道这病症是从什么时候你就有了的吧你的感染程度比他深很多,药丸只会加速你的死亡。”
“我就实话实说了,如果不是你的身体有些特殊,你不可能会活到今天并且见到我。”
总算,查理斯没有再打哑谜把千野在意的地方给说了出来。
从一开始时候。
千野就有疑惑一个问题。
那就是关于自己脑袋的剧烈疼痛,分明从“病娇女上司”的剧本里就已经出现,可为什么在来到邀请会后,能和罗伯特的病症产生相似
就别说这个邀请会了。
且就说这个不是邀请会,只是一个很正常的恐怖世界剧本故事。
那应该两个世界不会串通才对。
除非这是“病娇女上司”的前传或者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