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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劲,掌劲交锋,引得山河震动,日月无光。
鬼诀难敌魔族战神之威,被震得踉跄几步,握刀之手虎口崩裂。
不敢置信自己会再度失败,鬼诀状若疯魔,“为什么会败,一定是刀的原因。对,一定是刀的原因。”
魔魁故意激怒道:“狂妄自大,心浮气躁,对上自己难以匹敌的对手,失败本就在情理之中。只可惜,你手中这口好刀与一身刀法。“
此话正中鬼诀半面涅心中逆鳞,让他怒火几欲失去理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魔魁根本不例会愤怒发狂的叛魔之子,一改之前忧心之色,雄沉道“陪你们演的戏,已经够了。这座魔城,就留给你们吧。希望你们喜欢。哈~“
发出一道掌劲阻击叛魔者,魔魁化光离去。
“轰隆~轰隆~”
鬼诀不及细思,只闻连声巨爆,埋藏在地下的魔火爆炸,让整个魔城陷入火海之中。
入城叛魔恶兽未及撤出,在魔火之下,死伤惨重。
“可恶啊~可恶啊~”
叛魔之子虽是未受爆炸波及,却是为自己被对手戏耍而愤怒。
“叛魔之子,你无恙真是太好了。”
鬼诀冷声道:“孤刈诛赦,告诉我此战损失。”
“这....”
孤刈诛赦心知此时的鬼诀,已然到了极为愤怒的状态,应该劝其冷静。
但若如此,他就不是背叛金树族的孤刈诛赦了。
趋利避害的天性,让他不愿触鬼诀霉头,装作不知地禀报详情道:“启禀魔子,此战我军损失三分之一。不过,有罪海之葵在,这些损失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
“三分之一的兵力,换了一座成为废墟的城池以及不足百人性命。这样的战果,真是好啊,好的很啊~”
鬼诀半面涅从小在控制欲极强的类神嫄身边长大,一举一动都是为了让母亲开心,特别害怕冥母生气与失望。
最恐惧的事情,就是被冥河之母放弃,变成罪海之葵内那帮没有丝毫感情的恶兽。
之前的失败,加上这场战役的失利,让这份恐惧不断在鬼诀心中蔓延,驱使着他对成功的渴望
在这般高压内耗中,鬼诀自然轻易便被魔魁激怒。
“此战未取下魔魁等人的人头,算什么胜利。”
在愤怒与不甘的影响下,鬼诀突发奇想道:“孤刈诛赦,召集剩下的兵力,我要乘胜追击,彻底消灭魔族。”
孤刈诛赦劝道:“魔子,此战拿下边城已是大功一件,足以向冥母交代。更何况,此去对手恐有埋伏,不可冒进啊。”
叛魔之子冷哼一声,口气中散发着隐隐的怒气,“哼!你都能想到的事情,对手会想不到吗?此去必能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即使魔族有所防备,有罪海妖兽与水雾作掩护,正可与之决战。还是说,你觉得高贵的叛魔混血比不上魔族,无法在野战中取胜。。”
对于鬼诀的话,孤刈诛赦无法反驳,一时语塞,“这......”
鬼诀下令道:“传吾之令,继续追击。你下去准备吧,再有违抗,军法处置。”
“是。”
孤刈诛赦只能应叛魔之子命令,下去安排兵马。
他一边安排,一边暗中腹诽道:“算来,反正有罪海之葵在,即使战败也能无恙。让这小子吃些苦头也好。”
而就在魔族与叛魔大战之时,花王·末世之艳依循记忆,进入指月冥榻深处,来到一处深邃的黑洞之中。
观察四周的情况,花王心中已有推断,“看来指月冥榻只是表象,此地才是冥母的老巢。”
“隐隐感受到水元波动,之前的感觉果然没错。但水元好似被压制,御兵韬推断不假。”
“歃…贲…跴…龛…粢…聑…“
冥河黑咒回荡在阴冷的空间内,花王顿生戒备,“嗯,这咒声....”
骤然,阴风袭入,杀气扑面。
“你知道冥河黑咒的真义吗?公子霞~”
占据追惜之体重生的类神嫄伴随阵阵阴风而现。
“冥河黑咒,是唤醒一切黑暗重生。它的真义是,你们奉献,吾重生。”
花王看着冥母这张与追惜相似的面容,怒火从心中起,讽刺道:“然后,再死入地狱,封鬼门。”
类神嫄感叹道:“公子霞,你确实很希望母亲死。有子如此,本宫痛心。”
明白真相的花王已决意与这个造成花凋族悲剧的始作俑者决裂,“第一,一看到你这的脸,本王就为追惜,怒火冲天。第二,本王与你没任何血缘,半路认子,吾可不会同情。”
“哦~”
花王冷声道:“你不是最讲究伦理礼节,咱们平起平坐。叫对称呼,本王不是你的公子霞。”
“哈哈哈哈~”
类神嫄对花王心思一目了然,“你来此打什么算盘,本宫岂不会清楚。你尽管恨天魔的无情负心,但还希望与他联手。以地生水再向本宫动手,是吧?”
花王自是不惧心思被看穿,继续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