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安可晴得艾滋病的事,也可以让宁家和办案的警察说一声,不要公开,务必为安可晴保密。 顾柒随警察回了警局,做完笔录后离开。 第二天。 叶星北起床后,发现眼睛是肿的,嗓子是哑的,疼得说不出话。 顾君逐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起身去了浴室,给眼睛做了个冷敷,嗓子却没办法,大概要找岳崖儿才能解决了。 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已经十一点多了。 走到楼梯拐弯处,发现客厅有客人。 司徒华年和司徒锦瑟来了。 看到叶星北下楼,司徒华年和司徒锦瑟站起身。 叶星北走过去,“请坐。” 她一开口,把顾君逐他们吓了一跳。 顾君逐站起身,握住她的手,皱眉看她“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疼吗” 叶星北点头,“疼。” “我看看。”岳崖儿很自觉地走过来。 她和乔醉、米笙、云爵、方尧几个都在。 她伸手试了试叶星北额头的温度,皱眉“有些低烧,张嘴让我看看。” 叶星北听话的张开嘴巴。 “嗓子发炎了,”岳崖儿仔细检查后说“验个血吧,看是病毒感染还是细菌感染。” “我给验,”云爵说“五分钟” 乔醉说“你东西不在大院儿那边吗” “对啊,”云爵拍了下脑袋,想了想,“没事,我让人给我送过来。” 他身边有两个助手。 他爷爷去世之后,他小舅舅在大院儿给他布置了新的实验室,他两个助手也带过来了,然后上个月,他接受了国家生物学院的聘请,算是在这边正式扎根了。 “不用验血吧”叶星北说“我以前嗓子疼,多喝水,含一盒含片就好了。” 岳崖儿笑着说“你要是怕抽血,那就不验,我给你开点中药,你泡水喝,三两天可能就能好了,要是不好,我们再验血。” 叶星北点了点头。 司徒华年看着叶星北,歉意说“司徒蓝玉做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很抱歉,对不起” 他退后了几步,冲叶星北深深鞠下躬去。 叶星北连忙让开,示意乔醉和云爵去扶“没事,司徒蓝玉是司徒蓝玉,你是你,她做的事,与你无关。” 乔醉扶了司徒华年一把。 司徒华年站起身,“话是这样说,但我们全家都感到非常抱歉,我们如论如何没想到,司徒蓝玉那么丧心病狂” “是啊,”司徒锦瑟握着米笙的手,也是满脸的歉疚,“小舅舅、小舅妈,真对不起,都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司徒蓝玉也不会” “算了,”叶星北笑着打断她的话,“你也是受害者,说起来,我们两个算是同病相怜,幸好安可晴心善,没有害我们,不然的话” 叶星北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下去。 司徒华年也是脸色一白,情不自禁去看司徒锦瑟手背上的伤。 米笙联系他和司徒锦瑟,把司徒蓝玉对司徒锦瑟和叶星北做的事,和他们两个说了之后,他吓得心脏差点停跳,反复询问了米笙好几次,是不是能确定,安可晴真的没用她的血污染司徒锦瑟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