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可女人还是笑着将剑拔出。这让他分不清面前的女人到底是索菲亚还是琥珀,那女人还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人生不过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高谈阔步的可怜演员,无声无息的悄然退下;这是一个傻子说的故事,说得慷慨激昂,却毫无意义。” 在此刻引用莎士比亚的名言似乎合适但库洛洛·鲁西鲁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任凭一切景象摇摇晃晃落下黑暗的帷幕。他不敢相信在琥珀没有告诉自己任何就擅自行动,这行动还是杀死自己的内在存在的身体。 醒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用手按住心脏,外边空气寒冷,这里却异常地温暖。他独自躺在大皇宫金丝织成的地毯上,存在于历史上飘渺的华丽陵墓中。 他想了很多,从旅团开始最后才到自身。然后是琥珀,对他来说有那么一点儿神奇的存活者。琥珀做的面具以假乱真而她本身仿佛就带了一个面具一样,虽然有时候不能很好控制可大部分时间她原本的表情会很快从脸上掩去,消失地无影无踪。她心里藏着很多事,告诉自己很多也留了很多不会说出来。库洛洛·鲁西鲁仿佛从琥珀的身上看到或多或少自己的影子。 是否要结束了?他思考着。即使自己不提出来,大概琥珀离去的时候就快到了。居无定所的他们很少会被一处吸引,但一旦陷进去,就是永不复出。 是时候说再见了。 一段游戏结束,一段生活也要结束。 第 39 章 第六十二页 - “苹果。” 琥珀的不安爆发,这名字是打开闸门的最后一道锁。眼泪自然而然地涌出,她很快抹去,侧头15°抬高,看向库洛洛·鲁西鲁 。 “怎么了?” 库洛洛·鲁西鲁笑着拉过她的手,攥在手心中,莫名地疼痛。 “你冷吗?” 他问。 “不,我不冷。” 虽然这样回答了,库洛洛·鲁西鲁却脱下黑色大衣把俩人都裹在里面。琥珀表面坦然,却犹如站在悬崖上,摇摇欲坠。 之后便是沉默,没有人说话,Yuki说是饿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只是一直走一直走,没有人,至少琥珀不在意即将去哪里。 ......... ......... “到了。” 库洛洛·鲁西鲁说, “里世界温度最低的湖泊。” 琥珀眼神清澈却有浅浅疑惑,鲁西鲁想干什么。 “你并不在意旅团,你所追求的只有冒险。” 琥珀认真听着, “最重要的东西从最开始就不同,既然如此,可以结束了。” “你说过的‘我陪你旅行’呢?” 琥珀试图将语气表现得足以刺穿人心,但好像失败了。她其实并不抱希望,只是说说而已,但得到的沉默依旧让她寒冷,她想着怎样应对这无声才好,是继续说下去还是流泪。不,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甚至连直视库洛洛·鲁西鲁双眼的气力都要消失了一般,血液绞成一根根绳子。 “我很喜欢这里,所以......你猜得很准。” 琥珀耸了耸肩, “现在的就僵局也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你要怎么办?” 她感觉自己现在笑得和哭似的,把问题推给鲁西鲁算是好办法。 “犹大向官府告密,耶稣在即将被捕前,与十二门徒共进了晚餐......现在不是‘最后的晚餐’能解决的。” 库洛洛·鲁西鲁揉了揉自己的黑发,没有松开琥珀的手却走了两步回头一笑,跃进水里,故意制造出的巨大水花淋了琥珀一身。 琥珀惊吸一口气,没有预料到这点但及时稳住身子没有掉下去。她下意识地想松手却被拉地紧紧地,这样她迟早会浸泡在那寒冷的水中——虽然比起炎热寒冷好得多——所以她使劲儿想脱开手。 “是你要挣开我的。” 刹那间,眼泪就掉了出来。或多或少预见到鲁西鲁说的话,但她没想到鲁西鲁会趁这时把她拉下水。 寒气侵袭,身体的热量被夺走,失去温度和感觉温度的能力。但拥抱很紧,紧到她不舍的松开,反而伸出手环住对方的脖子,这是占有欲强或者没安全感的人的表现。 “笨蛋。” 库洛洛·鲁西鲁扳过琥珀的脸,这女孩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哭泣的声音发出来,脸上却全是水:泪水、湖水。 “你总要在最后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