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面宿傩突然对料理产生了兴趣,是一件会让人笑掉大牙的事。 里梅从前总是三言两语,点出菜品的亮点,如今新的解说员则滔滔不绝,要将所有美味之处都说个明白。 听上一次还能忍受,第二次后的第三次,两面宿傩就在问自己:为什么会把她叫过来? 于是,又将女孩叫走。 几次来来去去,她并不说抱怨的话。 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对自己的同类下手,宿傩问她。 “普通的人。”她说:“我是再普通不过的人。” “你多大?” “你猜猜吗?” 肯定不是她外表看上去的年纪,难不成是个老太太。 “或许吧。”她说:“我只能说我,我肯定会是你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宿傩哈哈大笑。 他从没将女人看在我眼里,她们和小孩一样,是别的生物。纵使有女性的咒术师,到底是会被属于女性的特质打败。 要说是什么,便是她们的人性。 宿傩周围不缺女人,只要他一伸手,就有无数女性绕着他转。他的确不仅只将她们当成食物,人类的欢愉他也能体验,不过日子太长,他的口味一直在变。 女孩是异类,宿傩将她留在身边。她行事无礼,进他的地方也不通禀,却会在别人径直到她屋里时抱怨。 她的屋中可怕,翻误闯者无一不惊叫着出来。 其间发生过认不清自身位置的女人争风之事,她也成了目标,房间被半夜闯入,那持着刀的女人却吓破胆了,哆哆嗦嗦地跑了出来。 但改日她来了,宿傩还是在她面前,于床帏中解决了那女人的性命。 他想看到她的表情,但她只是走上前,让流淌着的黑发滑过她的手心。 “她的头发很美。”她说。 “怎么,”宿傩坐到床边,袒了半身,衣服松松垮垮在落在腰间,“你心疼了?” “是。”她好像从不掩饰她的内心:“要是我,肯定会把她留下。” “噢?” “她都爱你爱到要杀死其他人了。” 宿傩哈哈大笑:“那是我有魅力。” 她沉默不语,这让他有些不快。 他一把将她抱起,手指同触碰花朵般划过她的身体:“想知道被我抱是怎样的感觉吗?你一定会去往极乐。” 他在她的耳旁轻声说话,他甚至觉得她不了解,于是在她耳旁细细要说更多。 “我见过太多了。”她却说。 宿傩拧起眉头。 “最多的有八根,是畸形的。”她坦然地往他衣物遮蔽的地方看去:“不过,研究一下你的也不错吧。” 宿傩哽了一下。 回答得太爽快,根本是没将他所指的快乐放在心里的模样,反而还想将他当成没有生命的东西,宿傩反而失去了兴趣。 “算了,”他几乎将她抛到地上,招了招手,“快点滚开,要去解剖谁随你高兴。” “你害怕了?”她却问。 他的手掌落在她面前,停住了。 他没有将她扔出去,他,想这是他给她的慈悲,他没想到,他是习惯了,并了解了如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