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是不是和秦玉珠那毒有异曲同工之效?只有发作的时候才会显现?” “恩。” 鹰皇眉眼虽冷,但语气却不自觉的温和了许多,她能站起来察看自己的身体,不论他是关心还是出于医者,鹰皇都觉得自己这颗早已寒冰的心微微有些回暖。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么多的儿女,不管她们怎么奉承、讨好,鹰皇都没有任何感觉,唯独对这个女儿不一样。 还有。 鹰皇抬起眼眸,他对苏夫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也许这种不一样的感觉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有了,所以他才会不远千里来到这里。 “下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明晚。” 这毒初开始时三天发作一次,痛苦致极,后来他用药和内力压制慢慢的十天一次,半个月一次,如今是三个月发作一次,只是压制的时间越长,发作的时候,痛苦就越深。 “那明晚我帮你看看,我想我应该有办法可以解了它的。” 苏落落说完又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接着问他。 “你明知我医术不错,为何不来找我呢?” 这话让鹰皇一时语滞,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身为一个欠了她们二十年的父亲,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再者,这种痛苦,他还能够承受。 “这种毒压制得越厉害,便死得越快,您可知道?” 鹰皇猛的扬起扇形的睫,眼底阴气沉沉,这件事情……他的确是不知道,御医也没有和他讲。 “你的御医大概是怕你杀他,所以没与你讲这个后果,因为这个毒到死的那一刹那,死得特别快,您根本没有时间杀他们,他们在赌。”.. 鹰皇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语,甚至连冷脸都没有变化一下,但他知道自己此刻内心深处的杀意有多么的猖狂。 他自诩手段非凡,认为眼前的人不敢骗他,更不敢乱来,没想到这些御医在等着他死。 “又或者,你的御医其实忠于别人,在替别人效力。” “老四。” 鹰皇转头朝着门外沉沉一语,一名暗卫进来施礼。 “皇上、大长公主。” “公主的话你听到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要好好的查一查,然后再血洗一次皇宫。 暗卫作揖。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离京。” 他们往来两国之间用的不是马,而是一种能飞的机关鸟,速度十分快,不过顷刻,老四与老五齐齐离开梅园,其他暗卫依然守着鹰皇,苏落落便让茯苓安排了一个大的院落,又令人将里面重新布置一番,这才让鹰皇住进去。 鹰皇踏进去的瞬间,看着这满屋的温馨与雅致,略略的有些不适应。 他从不在乎自己住的什么屋子,吃的什么东西,但是这个女儿却不一样,她很重视屋子布置得是否温馨,吃食是否色香味俱全,她也很注重日子是否舒心。 这样挺好! 他希望苏落落过得快乐。 如果她还在,他也希望她过得快乐,坐在柔软的软榻上,鹰皇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母亲也如你这般喜欢温馨和舒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