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被拴在一个树桩上,看他赤裸的上半身上,那蚯引一样的道道鞭痕,就知道他受了多少的折磨。 换做是平时,李贤或许还会产生一点点负罪感,但是现在,他压根没心情想那些。 人家都盘算搞死你的时候,你还圣母情怀,是怕自己死的太慢? 拿出一根竹竿,隔着一段距离,李荇用竹竿点在宦官的身上,介绍道:“殿下您看,这人身上的伤痕,已经是老伤了,这些人都是从小就被训练,对于疼痛之类的忍耐力极强,不瞒您说,奴婢已经将自己能想到的刑罚,都用了一遍,再过一点,他就活不成了。” 看了一眼刺客身上的伤痕,听了听他那气若游丝的喘息声,李贤点了点头。 确实,如李荇所言,达到这个程度的刑罚,已经足够了。 既然这人还是没有松口,那就证明单纯的刑罚是没用的。 换做是别的死士,或许还能用一下“杀你家人”之类的戏码,但是对于太监,显然是没用的。本来就断子绝孙了,还真没什么人能影响到他们。 难道真的就束手无策了? 仔细的想了想,李贤忽然心生一计,对李荇说:“给他灌肉汤,让他精神一些,他要是还不说,就挠他痒痒!” “挠痒痒?” 李荇瞪大了眼睛,挠痒痒有.... 不对,好像,还真的有点道理。 虽然挠痒痒看起来就像是人与人之间的玩笑,但是,被挠痒痒的时候,确实是很难受的。 这个人对痛苦的忍耐性很强,或许,挠痒痒的话,他承受不来? “奴婢明白了!” 看向被绑缚着的刺客,李荇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心情,居然有些哭笑不得。 用挠痒痒来当做惩罚,还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