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保,倘若姐姐当了皇帝,能保全我一条性命吗?” 梁玉瑶苦笑道:“可恨我是女儿身,这辈子是没这机会了!” 太子神情严肃:“只问姐姐一句,能是不能?” 梁玉瑶点点头道:“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仅要保住你性命,还要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子孙昌盛!” 姐弟俩互相凝望,徐志穹在一旁喝汤。 咕咚!咕咚!咕咚! 梁玉瑶一拍桌子:“徐志穹!我们时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徐志穹差点把汤喷出来,强吞两口咽了下去,抹抹嘴道:“听着呢,都听见了。” “听见了,怎就不说句话?” 徐志穹笑道:“皇室之事,哪有我说话的份?” “你别以为此事与你无关,怀王若是做了皇帝,第一个千刀万剐的就是你!” “公主此言差矣!怀王怎么可能做得了皇帝?” 太子道:“未必不能,父终子继,兄终弟及,都在情理之中。” 徐志穹道:“可太子还在这里,怎么也轮不到怀王。” 梁玉瑶道:“太子若是不在了呢?” 太子若是不在了…… 刺客! 太子道:“以此推断,刺客应是怀王派来的。” 梁玉瑶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太子笑道:“我一直以为是姐姐派来的。” “这话说得真没良心!”梁玉瑶怒道,“玉瑶宫与东宫一墙之隔,我与你比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用过这种下作手段害你?” 太子哼一声道;“你平时害我还少么?” 两人争执起来,徐志穹默而不语。 梁玉瑶道:“你怎不吃了?” “吃饱了。”徐志穹捏了捏下巴,陷入了沉思。 刺客可能是怀王派来的,这一推断合情合理。 可昭兴帝想不到这一点么? 他为何要拉拢怀王羞辱太子? 向怀王示弱,博取和解? 他若真有这么软弱,也当不了这么多年的国君。 那血树是昭兴帝种下的么? 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调动苦修工坊? 饕餮外身又是怎么回事?与昭兴帝有干系么? 怎么昭兴帝的心思这么难捉摸? …… 秘阁之中,公孙文跪地顿首。 大宣是不向皇帝行跪拜礼的,但公孙文是个特例,他坚持要按前朝传统,跪拜皇帝。 “微臣无能,今日却被徐志穹那泼赖当众羞辱。” 昭兴帝一笑,命令公孙文起身:“爱卿,口舌之争,本就不是朕之所愿,那厮但以诡辩之术取巧,卿又何必在意,怀王那厢,可曾与你联络?” 公孙文点头道:“时才叫人送信与臣,约臣明夜,到其府中赴宴。” 昭兴帝点头道:“明夜之事当妥善处置,今夜之事,亦不可怠慢。” 公孙文再次跪拜:“臣,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