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徐志穹勐然后退两步,扯了这老猪狗一个趔趄。 趁着肩膀上略有松动,徐志穹的右手摸到了腰间。 意象之力注入,含气鸳鸯刃突然飞出了刀鞘,在密密麻麻的手臂之中来回穿梭。 先砍断手指,让徐志穹脱身。 再砍手腕,一片断手落地。 最后砍断残肢,砍得老头子哀嚎不断。 年轻妇人扯出怀中布袋,冲着尉迟兰丢了过去。 一袋石灰泼洒过来,徐志穹闪现身形,抱住师姐,躲在了一旁。 师姐样样都好,就是太大了,骨架大,良心也大,这下抱的挺吃力。 刚放下师姐,年轻男子提刀冲到了近前,徐志穹躲过短刀,招来一只鸳鸯刃,自身后砍断了男子的腿筋。 男子跪倒在地,老妪端起一锅开水,正要泼过来,尉迟兰一脚踢中锅底,一锅开水全扣在老妪身上,烫得她像杀猪似的叫喊。 年轻妇人起身要逃,尉迟兰上前一脚,踢断了她腿骨,踩着嵴背,将她摁在了地上。 鸳鸯刃把老头子的手臂砍光了,老头子气机耗尽,靠着墙角坐着,动弹不得。 徐志穹收了气机,一对鸳鸯刃回到刀鞘之中,在徐志穹身上亲昵的蹭了蹭。 这是作甚? 撒娇? 请功? 这兵刃真有灵性! 看着屋子里四个畜生,徐志穹喝一声道:“提灯郎,掌灯!” 灯笼就在旁边戳着,尉迟兰木然的看着。 宝贝师姐,你说你多没眼力见? “哒哒!”那个话还说不利索的男娃,貌似听懂了徐志穹的话,晃晃悠悠走上前来,抱住了灯笼杆。 行!这娃娃有前途! 徐志穹看着老头子道:“老猪狗,你现在到了提灯郎的公堂,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错了,答慢了,你可要受苦。” 老头子倒是强横,冷笑一声道:“要杀只管杀,哪来任多话?” 徐志穹转脸问那老太太:“老猪婆,你怎说?” “呸!不要脸!你欺负我个老太太,你丧天良!” 徐志穹笑了:“别说天良,千万别说,再说一次,我先剜了你眼睛,再割了你鼻子!” 年轻男子喊道:“这位老爷,你抓错人了,我们是良善人家,这都是我们自己家的孩子。” 尉迟兰喝道:“放你娘的屁,狗娘养的人牙子,你问问这些孩子,哪个是你的!” “都是我们家的孩子!”老妪喊道,“不信你问问,妮子,你是不是我们孙女!” 三个女孩低着头不敢作声,老妪又冲着两个男娃喊道:“你们是不是我孙子?” 两个男孩也不敢作声。 “哒哒!哒哒呀呀呀!”小男娃不认,冲着老妪喊个不停! 年轻妇人道:“老爷,您真是抓错人了,我们真是良善人家!” 尉迟兰喝道:“良善人家,拿刀斧作甚?” 妇人哭道:“我们拿斧头,是想噼些柴火,烧了一锅水,是想煮些粥饭,磨刀是为了切点肉吃。” 徐志穹笑道:“拿烙铁是为了烫烫衣服!” 妇人连连点头道:“就是为了烫衣服。” 这就是人牙子,就这么不要脸。 尉迟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徐志穹道:“姐姐,你把孩子先带回家去,给他们吃点东西,再好好洗洗,哄着他们睡了。” 尉迟兰道:“那你呢?” “我陪这户良善人家好好聊聊,这户人家好呀,我得多聊一会!” 尉迟兰带着孩子们走了,那小男娃临走之时,还对着男子的脑袋踩了一脚。 徐志穹关上房门,笑呵呵对众人道:“我是个实在人,就喜欢说实在话,老猪狗,先告诉你叫什么名字?” 老头子甩过脸去,冷哼了一声。 啧! 徐志穹咂了咂嘴唇:“你还是觉得我这人不实在。” 话音落地,徐志穹拿起灯笼,叩动灯杆,亮出了短刀,一刀砍了年轻男子的左手。 年轻男子捂着断腕,满地打滚,叫的撕心裂肺。 老妪哭喊道:“儿啊,我的儿啊,我的心头肉啊!” 徐志穹皱眉道:“你有心么?你们糟蹋过多少娃娃?哪个娃娃不是娘亲的心头肉?” 卡察! 徐志穹一挥刀,又砍了那男子的右手。 “娘啊,疼啊,疼死我了!”男子哀嚎道,“老爷,您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