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好好拾掇下, 最初进化 有童医师在这里照料我,陛下不必担心,我若长时间住在皇宫里,却怕招来大臣们的非议。” 长乐帝忽然恼火起来:“他们非不非议能怎地这般鸟厮,看他们那嘴脸便觉得恶心!” 徐志穹皱眉道:“出了什么事” 梁玉瑶在旁道:“玉阳想杀了工部尚书廖书鸣,那狗贼也确实该杀,罪证确凿,一群大臣却非要给他求情,最终判了个流放三千里,家产抄没充公。” 徐志穹皱眉道:“求情总得找个由头吧总不能说他们收了廖书鸣的好处,就给他求情” 梁玉瑶道:“按照去年户部的账册,原本没有修筑河堤的银两,那笔银子,父王本打算用来修行宫,是廖书鸣据理力争,才把这笔银子争来, 河堤虽说修筑不力,但大臣们说廖书鸣的初衷是好的,都是下边的人贪赃枉法,因此廖书鸣罪不至死, 玉阳不肯批红,可大臣们奏章不断,朝会上争执不断,无奈之下,最终只能判了流放。” 这特么是什么歪理 把钱从昭兴帝手里争来,是他的功劳,但这不是他中饱私囊的理由。 “以前的账目呢他在河务上可伸过不止一次手!” 梁玉瑶叹道:“大臣们也翻出了旧账,说廖书鸣也不止一次从父王手上争来了治理河务的银子,功过理应相抵。” 徐志穹笑了。 难道把钱从皇帝手里抢出来,装进他自己的钱袋,也算得上功劳么 梁玉瑶又道:“以往河务上贪墨的钱财,也大多算不到他头上,工部不少官员都有贪墨,十几个人随其一并流放,这桉子就算结了, 而且廖书鸣的家产并不算丰厚,抄没之后,不过一万多两,他是二品大员,这数目委实不算多。” 徐志穹默而不语。 长乐帝攥了攥拳头:“廖书鸣这个杂种,我绝不容他,我肯定要要了这狗贼的命!” 一提起这事情,长乐帝心情极度恶劣,闲叙片刻,却又提起了一件更恶劣的事情。 “志穹,你去浮州,立下了大功,本来是该奖赏的。” 徐志穹垂着眼角道:“难道你不打算奖赏了” “奖是要奖的,我可以给你封个散官(就是虚职),但是实职不能再升了,毕竟你封了侯爵。” 徐志穹摆摆手道:“不升官无妨,给些钱才是正经!” “钱……是没有的。”长乐帝神情凝重。 梁玉瑶在旁道:“玉阳把事情告诉我了,没想到,国库竟然……” “罢了,”长乐帝长叹一口气道,“志穹,有件事情,还要和你商量,你欠我那两万两银子……” “又提那点银子作甚”徐志穹甚是光火,肚子上的伤口差点裂开,“说好一年还两千二,你是一国之君,怎能出尔反尔” 长乐帝低着头道:“我这不是缺钱么” 徐志穹道:“教坊司不是没少给你赚么” “那点钱不够。” “行宫卖了没” “卖了,我听你的话,两座行宫,各自去住了一晚,果真卖了好价钱,一共卖了八十万银子。” “那还不够” “不够……” 梁玉瑶在旁道:“你莫要为难志穹,你看他这府邸,连个家当都没有,食邑的银子也没收上来,你还逼他作甚 我有不少珠宝首饰,都卖了吧,把内史府也卖了,我回玉瑶宫去住。” 徐志穹皱眉道:“你到底要花多少银子至于把日子过成这样” 长乐帝叹道:“我要还债。” “你欠了谁的债。” “欠了好多人,不还不行啊!过两日,等你好些,便明白了。”长乐帝的心情越发低落,又坐片刻,和梁玉瑶一并走了。 三日后,徐志穹身体康复大半,毕竟有五品修者的体魄,再加上童青秋的药物,行动上已无大碍。 长乐帝请徐志穹到皇宫一趟,待走到皇宫,长乐帝早早等在了宣德门前。 文武群臣悉数到齐,就连李沙白和太卜也出现在了群臣之列。 论官阶,徐志穹只是正五品,但他是侯爵,皇室基本死光了,大宣目前也只有一位公爵,除了长乐帝、梁季雄、楚信之外,所有人见了徐志穹都要行礼。 徐志穹站在了皇帝身边,低声问道:“陛下,今天这是要……” 长乐帝只回应一句:“今天要还一笔血债!” 远处传来了极具金属感的沉重脚步,徐志穹朝着街头望去,看见了两匹巨大的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