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青叶的头发,把青叶给捆了。 不多时,衙差从屋里拖出来何老网和王氏,一并捆了,押送去了县衙。 知县陈恩泽没急着断案,他也听说了,这何老网一家可能和妖人有来往。 妖人这种事,陈恩泽自然不会相信,他担心的是何老网机缘巧合,结识了显贵。 像何老网这样的穷人,有可能结识显贵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先把他们关上两天再说,若是有人来要人,就把他们给放了。 大牢之中,不见天日,一家三口战战兢兢。 青叶缩在母亲怀里,口中喃喃念道:“武郎君,你一定来,武郎君,你答应我来……” 杨武此刻就在县城里,他已经打探到了青叶一家的下落。 夏琥咬咬牙道:“这郑德良还敢报复,要不是看不见他的罪业,当初就该把他杀了。” 常德才道:“夫人,杀了他也没用,这不是郑德良一个人的事,他背后还有县衙,想把那妮子一家救出来,只怕没那么容易,实在不行,得让主子出手了。” 夏琥哼一声道:“当初是我要来的,这点小事情都做不成,却不让那贼丕笑话我!” 杨武叹道:“罢了,我今晚潜入大牢,把那妮子一家救出来。” 常德才道:“救出来之后,又能上哪安家?他们是戴罪之身,只怕整个千乘国都容不下他们。” 杨武叹道:“别管安家了,先想办法让他们活命吧。” 常德才道:“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要我说这事还得找主子。” 杨武摇头:“找来志穹也没用,这事他也没办法。” 常德才皱眉道:“怎就说没办法?莫说他一个小小知县,就是皇帝老儿,主子也不放在眼里。” 杨武叹道:“那是大宣,大宣身上偶尔会有点病,志穹能把这病治好,这千乘国没治了!” 夏琥摇摇头道:“我不听你胡说八道,我还是去找那贼丕吧。” …… 梁玉瑶、徐志穹一行,跟着束王洪振基,走了整整五天。 这五天一共走了一百里。 却问为什么走的这么慢? 因为每天用来赶路的时辰非常有限。 清早起床,用过早膳,已是巳时(上午九点),准备出发,巳时过半。 为什么要准备这么久? 洪振基准备了两架步辇,一架步辇给梁玉瑶,一架步辇给他自己。 在大宣,昭兴帝用的双层步辇已经够奢侈了,洪振基准备的这两架步辇是三层的。 一层用来迎客,二层用来处理政事,三层用来歇息,寻常的雕楼都没这么气派。 每架步辇,由两百五十六人抬着往前走,这东西能快的了么? 走不上一个时辰,又到了午宴时间。 洪振基准备好山珍海味,吃上一个时辰,转眼过了未时,等准备好辇车,走上两个时辰,晚宴又到了。 吃罢晚宴,这一天过去了,就走了三个时辰。 梁玉瑶心里急躁,可这事还真就急不得。 一天能走三个时辰,还是顺利的情况下,每到一座城镇,洪振基还得安排些节目。 夹道相迎、载歌载舞,那都是小场面,到了云秀城,千乘国第二大城市,洪振基叫来一百多位名伶,唱了两天戏,第一天是宣国的戏,第二天是千乘国的戏。 等听完了戏,吃过了晚宴,梁玉瑶把徐志穹单独叫来,小声问道:“我这些日子,是不是胖了许多?” 徐志穹眨眨眼睛:“昨日扶公主上车,只觉的桃子是厚实了一些。” 没想到梁玉瑶还当真了:“我也觉得这身子笨重了不少,明日且不坐那辇车,我和你一并骑马。” 徐志穹叹道:“这岂不折了那束王的面子。” 梁玉瑶怒道:“折了便折了,我却不能跟着他们这群人,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徐志穹一愣:“公主怎说伤天害理?” 梁玉瑶哼一声道:“你当我看不见么?夜郎国的百姓没几个能吃得饱饭的, 忍饥挨饿,还得演戏给咱们看,站都站不稳了,还得喊一声永修盟好,戏演完了,咱们有山珍海味,他们还得接着挨饿。” 徐志穹很是惊讶:“殿下,你真看见了?” 梁玉瑶皱眉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出身王室,久居深宫的刁蛮女人,是么?” 徐志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