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禾好不容易才把枍哥儿安抚下来,枍哥儿哭累了,喝了水,自己拿了一块点心靠在陆风禾怀里吃。 陆风禾这才小声问赵氏,“这小胖是谁啊,怎么当着孩子的面瞎说。” 这话前一天赵氏就听说了,“你一个族叔家孙子,也在蒙学,昨日那孩子在学堂瞎说,连你侄子侄女,三郎家五郎家孩子就把人给打了,昨晚还一家家上门找麻烦,被你三嫂子给骂了回去。” 赵氏叹了口气,“昨晚已经同枍哥儿说了很多了,可这孩子,心思重,昨晚我明明都把人哄睡了,可等我要睡了我过去看了一眼,眼角还是有泪水儿。” “你也别你族叔家里找不痛快,这事啊,堵得住一家的口,哪堵得住所有人的口呢,若真要和离,这些话你就得受着。” 陆风禾牙齿都咬碎了,有什么话冲她来,为什么要同个孩子说这些。 赵氏也不想提这些不痛快的事,换了个话头说起这趟陆风禾去江宁的事。 陆风禾情绪不高,说起明明很顺利的事也有些兴致缺缺。 “既然茶都差不多定下来了,就赶紧走一趟,行商这事强的就是一个快,要是这路子被其他人摸透了,钱也就不到你挣了。” 陆风禾确实是个拖延惯了的,本来,她还准备中秋过了再择个好日子运一趟。 可中秋过了赵氏要去夔州,陆风禾私心也想去一趟,去亲眼看着爹娘在夔州安顿下来才好,这样一来,就不能再把商队的事拖到中秋了。 “嗯,我会尽快安排先运过去一批。” “去找找你二哥三哥,水上的事他们清楚。” 陆风禾原本是计划第二天再去老宅看陆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可既然说到了,坐着也是胡思乱想。 “行,我带枍哥儿去一趟老宅,顺便看看祖父祖母,回来用夕食。” 陆风禾说完又对哭完了正在放空的枍哥儿说:“走,跟娘去看看曾外祖母。” 枍哥儿一听陆风禾带着他出去,甚至都没听明白要去看谁就曾地滑下了陆风禾的膝头。 又等着绿芙把从江宁带回来的伴手礼取来,陆风禾才带着枍哥儿出了门。 陆风禾并不是只给陆老爷子和老太太带了礼,各房叔伯兄长她都带了,只是并没有一家一家亲自去送,带到老宅,除了老两口的,大伯大伯娘和两位哥哥的都是让青菱去送的。 “姑娘,二郎君在府上,让姑娘同老太太说完话自去书房寻他。”青菱送了东西回来说。 枍哥儿规规矩矩冲长辈行了礼,陆风禾又让翠芝领他出去玩才同老太太说起闲话来。 陆风禾好不容易才把枍哥儿安抚下来,枍哥儿哭累了,喝了水,自己拿了一块点心靠在陆风禾怀里吃。 陆风禾这才小声问赵氏,“这小胖是谁啊,怎么当着孩子的面瞎说。” 这话前一天赵氏就听说了,“你一个族叔家孙子,也在蒙学,昨日那孩子在学堂瞎说,连你侄子侄女,三郎家五郎家孩子就把人给打了,昨晚还一家家上门找麻烦,被你三嫂子给骂了回去。” 赵氏叹了口气,“昨晚已经同枍哥儿说了很多了,可这孩子,心思重,昨晚我明明都把人哄睡了,可等我要睡了我过去看了一眼,眼角还是有泪水儿。” “你也别你族叔家里找不痛快,这事啊,堵得住一家的口,哪堵得住所有人的口呢,若真要和离,这些话你就得受着。” 陆风禾牙齿都咬碎了,有什么话冲她来,为什么要同个孩子说这些。 赵氏也不想提这些不痛快的事,换了个话头说起这趟陆风禾去江宁的事。 陆风禾情绪不高,说起明明很顺利的事也有些兴致缺缺。 “既然茶都差不多定下来了,就赶紧走一趟,行商这事强的就是一个快,要是这路子被其他人摸透了,钱也就不到你挣了。” 陆风禾确实是个拖延惯了的,本来,她还准备中秋过了再择个好日子运一趟。 可中秋过了赵氏要去夔州,陆风禾私心也想去一趟,去亲眼看着爹娘在夔州安顿下来才好,这样一来,就不能再把商队的事拖到中秋了。 “嗯,我会尽快安排先运过去一批。” “去找找你二哥三哥,水上的事他们清楚。” 陆风禾原本是计划第二天再去老宅看陆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可既然说到了,坐着也是胡思乱想。 “行,我带枍哥儿去一趟老宅,顺便看看祖父祖母,回来用夕食。” 陆风禾说完又对哭完了正在放空的枍哥儿说:“走,跟娘去看看曾外祖母。” 枍哥儿一听陆风禾带着他出去,甚至都没听明白要去看谁就曾地滑下了陆风禾的膝头。 又等着绿芙把从江宁带回来的伴手礼取来,陆风禾才带着枍哥儿出了门。 陆风禾并不是只给陆老爷子和老太太带了礼,各房叔伯兄长她都带了,只是并没有一家一家亲自去送,带到老宅,除了老两口的,大伯大伯娘和两位哥哥的都是让青菱去送的。 “姑娘,二郎君在府上,让姑娘同老太太说完话自去书房寻他。”青菱送了东西回来说。 枍哥儿规规矩矩冲长辈行了礼,陆风禾又让翠芝领他出去玩才同老太太说起闲话来。陆风禾好不容易才把枍哥儿安抚下来,枍哥儿哭累了,喝了水,自己拿了一块点心靠在陆风禾怀里吃。 陆风禾这才小声问赵氏,“这小胖是谁啊,怎么当着孩子的面瞎说。” 这话前一天赵氏就听说了,“你一个族叔家孙子,也在蒙学,昨日那孩子在学堂瞎说,连你侄子侄女,三郎家五郎家孩子就把人给打了,昨晚还一家家上门找麻烦,被你三嫂子给骂了回去。” 赵氏叹了口气,“昨晚已经同枍哥儿说了很多了,可这孩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