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后在绣会的地位不会低。 勉强压下心中的雀跃,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下的泪痣摇曳生姿,透着股难掩的魅惑。 是姜润。 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陌生男人,个子中等,还有些胖,瞧着很是面善。 想着过几天要一起合作项目,并且还要麻烦他多加照顾,林爱云扬起笑脸冲姜润打了个招呼:“姜润前辈。” 然后又朝着姜润身边的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嗯。”姜润平时话就不多,林爱云已经习惯了,颔首示意后就朝着楼下走去。 等人消失在原地后,姜润旁边的男人用手肘戳了戳他的手臂,挤眉弄眼一番,“哟,你们绣会的新人?以前怎么没见过?好漂亮啊。” “前段时间刚进来的。”姜润一边拿钥匙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一边回答道,同时脑海中不免浮现出一个疑问,漂亮吗?确实挺漂亮的。 何枫跟在姜润身后,嘴巴就没停过,“不光长得漂亮,还很会说话,你听听,咳咳。” 他夸张地清了清嗓子,捏着喉结,阴阳怪气地喊道:“姜润前辈,前辈……” 姜润本人关上门,冷冷斜了何枫一眼,“不会好好说话,就把舌头割了。” “啧,这 么残暴,活该你没有对象,没有媳妇儿。” 刚刚抱了大胖小子的何枫挑着眉,一脸得瑟地笑了笑,但是姜润却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半点恼意都没有,径直越过他,走到沙发旁坐下。 “哎,我瞧着刚才那个就很不错,也是你喜欢的类型,个子高,皮肤白,身材好,你真的不考虑一下?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懂?你现在不去争取,等到这小姑娘被别的男人叼走了,你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姜润毫无波澜地抬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冷冷瞟他一眼,“谁说我喜欢的类型是这样的?” “男人都喜欢这样的,难道你不是男人?”何枫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也给自己倒了杯水。 闻言,姜润没有反驳,的确,没有男人不喜欢林爱云这种类型的,就连他也不例外。 而且林爱云这人,绣技出众,心思灵巧,上次想出来的那个创意很令人惊艳,就连母亲也是赞不绝口,甚至动了要收她为徒的想法。 这点有多难得,他身为她的儿子,再明白不过。 姜润眸色渐深,抿了抿杯子里的水,水珠瞬间润湿了原本略干的唇瓣。 “哎,姜润,现在细细想来,你不觉得她长得有点儿眼熟吗?好像在哪儿见过?”何枫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在下巴处摩挲着。 “你都不记得,我怎么会记得?”姜润只当他是看到美女,以前那股风流劲又冒出来了,警告性地眯了眯眼睛,“你老婆才刚生完,你要是敢动歪心思……” “放你的屁,老子才不是那种畜生呢!”听见这话,何枫气得脸红脖子粗,狠狠放下水杯,哼了一声,“我是真的觉得眼熟!姜润你小子想哪儿去了?” “最好是这样。”姜润瞥他一眼,随后收回了视线,“那你好好想想,以你的脑子,肯定能想起来。” 其实姜润的话也没说错,再往前数几年,何枫那可是京市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仗着祖辈世世代代存下来的资本,四合院里养着的女人不说有上十个,也有五六个。 前年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人管得严,按照何枫的话来说那就是上天下地头一只母老虎,不光以雷霆手段遣散了何枫院子里的那些女人,还把他管得严严实实,别说再去外面沾花惹草,就是闻闻味道都不行。 偏偏何枫是个贱骨头,人管得越严,他越喜欢,爱得不行,也渐渐收了心,天天甘愿守着媳妇儿,上个月刚得了个儿子,宝贝得跟心眼子似的。 何枫自己的头脑也灵活,有着过目不忘的好本事,接管了家族生意,越做越大,也就是近几年才在炮火下走了下坡路,不然估计远远不止现在的规模。 所以一般他见过的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肯定能记起来。 “我在想呢,你先别说话。”何枫摸着下巴,眉头紧锁,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姜润也没去打扰他,自顾自地喝着水,其实他不觉得何枫见过林爱云,因为虽然他对她不太了解,可是也曾经听人提起过,她是江明省的人,不久前才来京市。 而何枫这个少爷,嫌路途脏累,往年只在京市附近转悠,根本没怎么出过远门,更别提去江明省了。 估计是之前见过长得相似的人,现在认错了吧。 只是这个念头刚闪过,就见何枫一拍脑门,惊叫出声:“哎呀,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姜润一杯水正好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