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拿着书复习功课。昭平君趴在石案同小太子聊天:“你说敬声老弟看进去了吗?”
小太子反问:“到秋你就去大学了。你也不看书,届时听得懂吗?”
“知道是那个意思就行了。我以后又不入朝为官,学那么多做什么?”昭平君起来,“据儿表弟,开学前我和敬声去秦岭把棉花拉过来,你自己安排人分开棉絮和棉籽?”
博望苑没有多少田地,牲口也称不上多,奴仆不少。小太子稍作思考就点头同意。
“你打算多少钱收啊?”
小太子:“这一季种的,除了你们留够做种子的都给我,我们就算两清了。”
“这个买卖合算。”昭平君顿时精神了,“你说过棉树得在霜降前砍下来,那树上的棉桃也归我们?”
小太子点头。
昭平君愈发高兴,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跟小太子做生意。
公孙敬声看不下去:“赶上秋雨纷纷,树上挂满棉桃也难得二斤棉花。”
昭平君不想接话,哪有这样诅咒自己的。
小太子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凉亭下安静下来。
安静了约莫一炷香,卫伉和卫不疑来了。
一回生二回熟。
兄弟二人双脚落地就一边跑一边喊:“太子表兄。”
韩子仁跟在后头劝他们慢点。
兄弟二人越发快了,像是故意遛他。
韩子仁只能加快步伐。
公孙敬声一手抓一个:“你俩磕成花斑狗,我们如何向舅舅交代?”
“父亲忙,才没空管我们。”卫伉大声说。
小太子奇怪,这时节忙什么。
俘虏早安排好了,抚恤金也发下去了,二舅合该闲下来才是。
“韩韩,朝中出什么事了?”
韩子仁:“朝中无事。倒是奴婢来的路上听说匈奴来降,陛下担心是诈降,朝臣提议大将军率几位上过战场的将军受降。城中百姓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坚决不同意,好像因为又不是伊稚斜单于来降。两个匈奴小王还不值得大汉的大将军亲自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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