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
小太子指着宣室方向:“父皇大赦也轮不到他们啊?这一个个怎么了?”
“殿下还不知道?”枇杷惊讶,“冠军侯又打了一场大胜仗。陛下高兴,当即令春望宣读鸿翎使者送来的——”
小太子打断他:“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后不久啊。”枇杷越发诧异,“东西市的人还不知道?”
小太子:“今日非休沐,百官和他们的随从都在府里,哪知道宫里的消息。”
“也是。”枇杷令小宫女打水,继续说,“婢女听宣室殿的宦官说,匈奴左贤王被冠军侯杀了。”
小太子停下:“表兄碰到匈奴主力了?”
枇杷不懂他为何这样问:“奏报上没提。左贤王是匈奴主力吗?”
“他的兵力仅次于伊稚斜单于。好比二舅。”
枇杷倒抽一口气:“可可,可冠军不是只有一万人?您说过,陛下总得才给他一万五。出关后李广和张骞带领五千,同他兵分两路。”
小太子净手后接过樱桃递来的茶一饮而尽:“我去宣室。”
“殿下慢点。”枇杷提醒吴琢跟上,以防殿下跑太快从台阶上摔下来。
今日休沐,刘彻听到脚步声就猜到是儿子。抬眼看去,小太子像一阵风,刘彻起身迎上去:“早晚把你的两颗才长齐的门牙磕掉。”
“父皇,匈奴左贤王死了?”
刘彻不由得露出笑意:“听说了?”
“是匈奴主力吧?”小太子拉着他的手,“表兄还好吗?”
刘彻脸上的笑容消失:“奏报上请求边关休整,朕感觉他受伤了。即便不是很重,也不能立刻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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