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褪尽,一束灯光从顶端打了下来,如光环一般笼罩在舞台中间一袭红衣的女子身上。 旁边传来了男人忍不住咽下口水的声音,可见台上女子的打扮是怎样的性感迷人,只见她一身薄如蝉翼的红裙紧贴肌肤,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酥胸半露,云鬓高挽,珠钗斜插,白皙如玉的脸上,娥眉大眼柔媚之极,高挺的鼻梁下朱唇微张,再加上脸颊两边深深的梨涡,洋溢着十足的热情,纤细如柳条的腰肢徐徐展开,仿若风吹则断。 这般尤物,世间少有,可叹的是她在这美得就像仙境的舞台上做如此妖娆的打扮,非但没有半点不合时宜,竟让她在妖娆中还带了那么一丝圣洁,就像开在风中的罂粟,风情万种中又有一种莲花的高洁,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凌汐池心道,原来是她——罂粟。 轻灵脱俗的乐声慢慢消了下去,琴声一转,一阵旖旎缠绵的乐声紧接着响了起来,乐声一响,那女子就跟着动了,柔弱无骨的身子如灵巧的水蛇一般扭来扭去,火红的裙摆扫过青玉的石台,翻飞如浪的掠过那朵朵白玉雪莲,如清波荡漾的西子湖上托出了一朵绝世红莲。 只见她踏波而行,时而玉肩半露,时而足尖轻点,时而玉脚轻抬,翻飞,跳跃,妙曼的舞姿极致的妖冶惹火,看得人热血澎湃。 全场仿佛点着了一把火,热浪一波一波传开,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坐不住了,统统站了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如饥似渴的盯着血姬,一股股热汗控制不住的从他们脸上滚落。 看着身边那些兽性大发的男人,凌汐池鼓掌做了一个很中肯的评价:“跳得不错,该脱的脱,该露的露,又露得恰到好处,真不愧是一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