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姨?我是甜甜。” “嗯,我俩在一块儿呢,他睡着了。我们在山城这边社会实践呢。” “啊你去看我们的电影了啊?” “哈哈,我也觉得他演得好。那阿姨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嘿嘿,谢谢阿姨。” “嗯,您放心吧,那是演戏,我们肯定会好好的。” “嗯,待会儿他醒了我让他给您回过去,好好!嗯,阿姨再见!” …… “喂,导演?我是景恬,李小清睡着了。” “啊?讯姐怎么了?” “哦,可是李小清这两天因为照顾我一直没睡觉,我等他醒了再说吧行吗?” “好好。我没什么事,就是胃肠炎,住两天院就好了。” “嗯嗯,谢谢,您放心。” “啊反响好就行。嗯,祝影片大卖!” “嗯,待会儿我让他给您回电话。好好,导演再见。” …… “喂,静蕾姐?我是景恬……” …… 接了好几通电话,景恬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把手机交给助理青青,问道:“睡多久了啊他?” 青青看了看时间,笑道:“有三个小时了吧,之前一直看着你都没合过眼。” 景恬无奈地伸手轻轻拢了拢李清的头发:“三个小时了?怎么不让他去床上睡啊?” “劝了,不听。”青青努了努嘴,示意道,“呐,一直抓着你那只手不放。” “这个黏人精。”景恬笑着抚了抚李清的脸,对青青交代道,“你去弄点吃的过来吧,我估计他醒了也该饿了。” “好,我给你也弄碗粥吧,你肚里应该也没东西了。” “我不饿,没什么胃口……” “给她弄碗粥吧,要清澹点儿的。”李清醒过来,插了一句。 “那我去了啊!”青青很有眼力见地出了房间。 “你醒了啊?”景恬捏了捏李清的脸,笑道,“你把我手都压麻了。” 李清看着景恬略显苍白的脸上终于又挂上了俏皮的笑,只觉得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瞬间消失。 那口气一松,无尽的疲惫感终于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他亲了亲景恬的掌心,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笑着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景恬看着他脸上浓重的倦色,有些心疼,但听到李清的声音之后,莫名就觉得一阵委屈,一双杏眸变得水汪汪的,满脸都是委屈,都着嘴哼唧道:“嗯嘤嘤,李小清,我都觉得我要死了……” 李清瞬间眼泪就掉下来了,紧紧抓着她的手捧住自己的脸:“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好好的吗?好好的吗……” 见他都快语无伦次了,景恬又破涕为笑:“傻子。” 她一只手被李清抓着,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床:“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李清爬上了床,两只胳膊揽着景恬,像是抱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样不敢用力,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景小恬,你要把我吓死了。” “我也要吓死了啊。”景恬抱着李清的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后怕道,“当时我心跳的特别快,眼前发黑,感觉气儿都喘不上来了。李小猫,我都觉得我真的要死了。” “没事了,都过去了。”李清下意识用了些力。 “嗯。”景恬能感受到李清那种浓浓的卷恋,一双杏眸弯成了弦月。 两个人相互拥抱着,一时间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过了许久李清才终于又开了口:“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好好的就胃肠炎了?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没有吧?咱们一直在一块儿,我能吃……”景恬说到这忽然想到了什么,讪讪道,“我好像偷偷吃了郝好带的鸭肠。” “……”李清有点无语,“唉,你个吃货。我跟郝好说一声吧,让她看一下是不是放坏了,已经病倒一个了,别再……” “别再什么啊?那鸭肠我压箱底都放忘了,肯定坏了啊,也不知道她怎么扒出来的。”郝好已经和青青一起走了进来,看了抱在一起的俩人一眼,没好气道,“现在知道偷吃别人零食的下场了吧?” 景恬一下炸了毛:“好你个郝好庆子,我都成病号了你还欺负我?” “谁让你偷吃我鸭肠的?” “宁可藏着放坏了也不说拿出来分享,你还好意思说?”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说了放忘了。我都不想说你,你扒出来也就算了,还自己偷偷吃,你是仓鼠吗?现在好了吧,成病号了,你怪谁去?” “你也太没良心了,要不是我的话说不定现在躺在这儿的人就是你了!” “呵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 这俩人一阵斗嘴,李清也不管她们,下了床跟青青把粥分了分,这才无奈道:“好了,你们俩别掐了。郝公主,我家景小恬都病了,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景恬闻言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立马夫唱妇随道:“就是,我都病了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李清又转向她道:“景小恬,你别说话了。以后能不能别乱吃东西?这次也就是过期了,万一人留着鸭肠是药老鼠的呢?” 郝好没好气地反驳了一句:“你才药老鼠呢!” “李小猫,你跟谁一边的呢?”景恬有点委屈,“她欺负你家宝宝,你都不帮我。” “好好好,帮你。”李清在床边坐下,拿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景恬嘴边,“来,宝宝,吃点儿东西,待会儿有力气了再继续跟她吵。” 景恬张嘴吃了,对着郝好放狠话:“你等着,等我吃饱了我再跟你吵!” “……幼稚!”郝好不忍直视,扶额道,“景恬,你现在怎么这么幼稚了啊?” 景恬不服气,鼓着脸颊气鼓鼓道:“你才幼稚!” “算了,不跟你吵了,就你现在这智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