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陵等人皆已到齐,他们也大概知道了曹宇下书的消息,一个个神情古怪。 刘封将曹宇的书信递给徐陵,示意他传给众人,笑道:“曹宇大败,不思发兵来战,却要和我约战斗阵,莫非是要拖延时间?” 徐陵浏览一遍书信,递给下一个人,摇头道:“兵者,诡道也!兵家之要,在于出奇,先阵而后战,乃是兵法之常,曹宇下书,想必有非同寻常之阵。” 刘封略作沉吟,皱眉道:“不错,以此看来,若非曹宇懂得阵法,就是其军中有会布阵之人,我不识阵法,索性不去管它,用计破之,便可直通并州,威震河北。” “大哥,怕他作甚?”张苞却不服气,也不看那战书,大声道,“曹宇并无本事,也敢自诩燕王,战书已下,此事全军必会传开,若让兄弟们知道,岂不是折了锐气,被人笑话?” “嗯?”刘封一怔,他不懂阵法,本想不予理会,曹宇兵粮不足,其军自乱,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时候,他可不想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只是没想到张苞会如此做想,“你是说,我不能避战?” “殿下,既然是曹宇下战书,定会传谕全军,将来必定天下皆知,若传出去……”另一旁,句扶也皱着眉头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