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知可否方便?” 丁谧重新审视夏侯楙,虽然夏侯楙话中有话,但他不觉得夏侯楙能在这方面给与他帮助,如今他的官位高于何晏,但才学比之何晏却是差了一些,名声自然也是不如。 何晏屡次设宴,都要舞文弄墨,卖弄一番,临场发挥,他更是不如何晏,为此时常忧闷不已,去了两次之后,丁谧便干脆拒绝参加宴会,免得自取其辱,反而助长了何晏的名声。 沉吟片刻,见夏侯楙依旧胸有成竹,丁谧挥手打发走了所有下人,夏侯楙也让他的随从到门外等候,并走过去亲自关上房门。 丁谧看着夏侯楙神神秘秘,来到桌前,却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卷丝绸,将之在桌上徐徐摊开:“尚书大人,在下在长安半年,幸遇高人指点,得了子益体诗文十二,只可惜此人年迈嗜酒,已经在年前病逝,此文还从未示人,不知可否能登大雅之堂……” 丁谧撇着嘴随手拿起一张纸,才看了一眼,猛然间眼睛瞪大,霍然起身,盯着夏侯楙:“你是说这诗文从未示人?作者已死?” “不错,此物正是在下特来送与尚书大人的,”夏侯楙嘿嘿一笑,低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