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亚气得一拳又砸在门框之上,言道:“我得了那两幅字,每天都要小心检查一遍,过了十天,还不见那家伙出现,我有时候还真希望他做什么营生失败了,再也不要来了……但这时候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实在按捺不住,便带着卷轴去找陈贯。” 刘封道:“陈贯告诉你卷轴是假的?” 格利亚闻言脸色变得苍白,无力地靠在门上,点头道:“不错!陈贯见我带了相如赋,初时还很兴奋,但他看了一阵之后,马上就说这两幅字是赝品,根本不是司马相如亲笔所写,更不是皇家御用之物,那玉玺大印也是假的——” 刘封冷笑道:“陈贯如果说这两幅字要是真的,他就得将其买下,岂不是挖坑自己往里面跳?” 格利亚一怔,无力道:“陈贯还指出了哪里不对,但我哪里听得进去,后来连怎么回当铺的都不记得了。” 刘封来回走了两步,问道:“一千多金,你都和哪些钱庄借了钱?” “汉昌号的最多,五百金!”一说起借钱的事,格利亚更是嗓子发干,浑身无力,坐在了门槛之上,“江英斋的三百金,无极堂两百金,其他还有陈贯的一百八十金,剩的是我私人拼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