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世界的陨灭最终给张砚入手了五条鸿蒙紫气,同时也让“圆球”好好的饱餐了一顿。 至于别的,更多的还是透露出一个敢于直面威胁的胆气。给明月谷看,也给暗地里攒局要收拾张砚的那些人看。他不会躲,你们尽管来。 说是虚张声势也好,缓兵之计也罢,反正张砚自己就是要给自己营造出一个“有底气”的气势。不能怂,不然对他这种无根之萍来说就将是一蹶不振再难翻身。 当然,这种虚张声势并不会一直都如此。他有自己的打算和安排。等到他需要扯开身上这一层掩饰的时候,也就是他不再需要在乎周围的纷扰的时候。 “道友,是与我回明月谷坐坐,顺便了结了你让李殿川办的那些事呢?还是就在此地做交割?”风予鹤笑眯眯的看着张砚收功之后站了起来问道。 “就在这里吧,我就不去搅扰了。”张砚虽然也好奇明月谷到底怎生气派,毕竟那是虚空世界里最顶级的势力。可他还是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他虽然现在要拿明月谷做靠山,但却不敢过分与其接触。 风予鹤倒也不劝,领着张砚进了车驾,就在车驾里做交割。 “前辈,这次收到的金箔一共两百一十九块。后面陆陆续续还会有,数量暂时还不见底。”李殿川也不废话,见到张砚之后便开始办自己的差事。拿出一只储物袋,规规矩矩的递到张砚的面前。 张砚心里动了一下,李殿川明显是早有准备了,完全不需要去明月谷做交割嘛。旋即就明白那刚才应该就是风予鹤在试探他了。至于这么试探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两百一十九块金箔,比上次私下与李殿川交易的数量翻了近三倍有余。但目前还不至于让张砚手里的法宝见底。不过这么兑换下去他并不能支撑多久,顶多还能相同数量的换两次。 “前辈,数目对得上。” “那行,下次再联系你。”张砚完成交割之后收起储物袋,然后朝着边上风予鹤拱手一礼就准备离开。但被风予鹤开口叫住。 “道友莫忙着走。此间还有些别的事情要与道友相商,也耽误不了道友多少时间。”一边说,一边挥手屏退了左右。就连李殿川也没有被她留下来。 很快,风予鹤的车驾殿宇内就只剩下了张砚和她两人。 “道友之前犀利的言语着实把徐峰和肖文忠给骂得够呛。呵呵,这是我认识他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他们如此暴怒的样子。对了,那瘦的是灵珑仙域的金仙叫肖文忠。胖的那个叫徐峰来自三纹宗。想必这两个宗门道友应该不陌生了吧?” “风长老,有话还请直说。三纹宗和灵珑仙域来者不善,开口就往我身上戴帽子,打的什么心思也不难猜。他们这次看在明月谷的面子上未曾动手,但下次就不好说了。这些我都清楚。所以风长老可以直接一些。” 风予鹤哈哈笑道:“道友果然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风予鹤顿了顿,也收起脸上笑容,继续说:“明月谷一直以来对道友都是善意满满,从未有任何改变。这次不论三纹宗还是灵珑仙域,甚至即便面对再多的顶级势力,明月谷也依旧会坚定不移的站在道友一边。即便动手撕破脸也绝不会食言。” 这话说出来其实乍一听就好像是在吹大气,不那么让人信。可结合明月谷跟张砚接触以来的一桩桩一件件,说实话,即便是张砚这种心思的人,即便他早就从李殿川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明月谷对他释放善意的猜测,可依旧还是得说一声感谢的。 一码归一码。这点事张砚心里还是拎得清。 “风长老,明月谷对我之帮助我一直记着。但这也让我很疑惑。当初我救李殿川为的就是世界收获,所以算是交易。后来的事情就恕在下看不懂了。明月谷花这么大的代价在我身上图什么?剑冢遗迹那次,还有这一次,这不是正常的往来模样。” 张砚觉得话都说这里了,他也应该直接一点了。不然的话反倒是不正常。 风予鹤听到张砚的这一番话似乎并不意外。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道友有此顾虑也属正常。能到现在才问已经是少有的沉得住气了。”说虽如此说,但风予鹤认为张砚憋到现在才问的主要原因是其与李殿川私下的联系,以及她一直以来故意漏给李殿川知晓的一些皮毛。如今这些都正好派上了用场。 风予鹤接着说:“道友可听说过气运?” “哦?运气倒是听说过。”张砚不是故意揣着明白装湖涂,而是他很想听听虚空世界里关于气运是怎么表述的。与洪荒大世界里的说法是否一样。 “气运一事牵扯颇深。小到个人运气好坏得失,大到周围事物发展牵动无数生灵陨灭,皆脱不开气运......” 或许是也希望张砚对气运有一个更深的认识,而不是从李殿川那里似是而非的一点皮毛。所以风予鹤讲得很细。一开口就说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 张砚听得也很仔细,总的来说风予鹤口中的气运与洪荒大世界里所说的气运乃是同一回事。但风予鹤的讲述更多的不是气运对于生灵个体的影响,而是气运依附个体而对大局面的影响。这里面若不是张砚先就对气运相关有了不少了解的话还真不会察觉到对方言语里的这些小伎俩。 “道友可知虚空世界里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新的变革出现,每一次变革烈度不同,波及范围也有差异。但每一次都会牵扯到很长一段时间内栖身于其中的生灵是兴旺还是衰亡。 距今最近的一次波及整个虚空的大变革就是当初洪荒大世界的消失。在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