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一员相貌丑陋、身长短小的矮将杀来,王丰不禁捧腹大笑,眼神当中闪烁着轻蔑的光泽,出言更是不逊,辱骂道: “哪里来的孩童,竟长得如此丑陋,还不快快离去?我手中大锤可不是好惹的!“ 一直对自己身材和长相自卑的土行孙在听见王丰的嘲讽以后,他心如刀绞,本就丑陋的面目变得无比狰狞,虎目赤红,龇牙咧嘴,宛如地狱当中爬出来的恶鬼般可怕。 “竖子,胆敢辱骂你土行孙爷爷,今日我定要将你这厮碎尸万断,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土行孙凝声一喝,手中的马鞭高高扬起,而后迅速落下,飞马就冲。不远处的王丰见状冷笑一声,低声嘶吼道:“不知天高地厚!”紧接着便拍马杀出,与那土行孙混战在了一块。 两马相交,土行孙仗着胯下混元百花驹惊人的脚力,先发制人,他争先一棍落下,王丰不敢硬接,赶忙急闪避过,随后抡起手中的八棱紫金锤,瞄准土行孙头颅所在方位挥去! 土行孙早有防备,他迅速抬棍格挡,两人暴瞪巨眼,比拼力劲,一时间竟分不出孰强孰弱。 “王丰小儿,给我去死!” 土行孙浑身的气势喷薄而出,他双臂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在力劲比试当中更胜一筹,紧接着其扯着嗓子仰天嘶吼,如同雷霆在炸,将王丰手中的八棱紫金锤强势逼开。 王丰脸色骤变,他面目逐渐狰狞,双手紧握着八棱紫金锤,正欲再攻,结果却被土行孙提前看穿招数,打了个猝不及防! 就在王丰刚回过神来时,便见土行孙骤马逼来,手中的凿地镔铁棍发出阵阵震鸣,一道土黄色的光芒闪起,只见凿地镔铁棍倏然向王丰当头劈去,王丰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他瞪大着狮目,连忙避开。 凿地镔铁棍的攻势落空,一招不成的土行孙脸色有些难看,他眼神冷漠的冷哼了一声,紧接着提飞手中凿地镔铁棍,凭借着胯下混元百花驹的惊人脚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王丰的面前! 王丰才稳住慌势,便见土行孙这厮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他愤怒的大喝一声,随即挺起八棱紫金锤杀向土行孙,乱锤飞搠,瞄准头颅之处轰去。 “就凭你这招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到你土行孙爷爷?” 土行孙拧棍一挡,轻而易举便弹开了王丰的八棱紫金锤,而后凿地镔铁棍的棍身上冒出土黄色的光芒,朝着王丰再次斜劈过去。 双方距离极近,王丰心知要是挨下一棍,恐怕会当场陨落,于是急闪避过,哪知土行孙眼瞅着一棍不成,他第二棍须臾便至,横砍向王丰胯下的战马,王丰心急如焚,强行勒马调转方位,堪堪避开此杀招! 本以为杀招结束,可以趁机喘口气,结果没成想,就在王丰稍微有些懈怠时,他心里突然一紧,很快便又察觉到破空声响,原来是土行孙这家伙的第三棍又至! “你这丑将,还有完没完了?” 气急败坏的王丰恼怒的辱骂着土行孙,土行孙闻言怒火中烧,手中的棍法愈发的凌厉,打的王丰疲于招架,根本无力还击。 “丑将?你才丑将,你全家都是丑将,王丰小儿,死来!” 凌厉的棍法打的王丰遍体鳞伤,就在土行孙准备趁机彻底结果掉王丰的性命时,在混乱的战场当中,一道漆黑的身影忽然闪过,紧接着便听见一连串兵戈撞击的声音,刺耳的铿锵声响彻天际。 “王丰兄弟,快撤!” 来者正是被罗士信重伤了的寒浇,他骑着诛龙灭雷千里驹混入乱军当中,成功躲开了罗士信的追杀,而就在他惊慌失措的到处躲藏时,阴错阳差的来到了王丰他们所处的战场当中。 见同僚王丰性命垂危,寒浇强忍着肩膀上传来的钻心剧痛,挥舞着手中的紫金浑铁棒,出手格挡下土行孙的杀招,顺利救下了王丰一命! “当前联军势强,虎牢关沦陷,咱们也该撤退了!” 寒浇此话一出,王丰明悟,他眼神复杂的打量了土行孙一眼,紧接着便在寒浇的协助下,强行突出重围,带着梁林和梁方,朝着统帅史思明和王莽他们所在的区域进发。 战场当中的南宫长万和邬文化等人亦是清楚再继续战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果断撤出战圈,策马冲出,紧跟寒浇他们的步伐,朝着战场外围撤去! “穷寇莫追,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彻底拿下虎牢关,迎大军入城。” 也不知是哪位将军说出了此话,在场所有的联军高武猛将瞬间清醒过来,他们杀红了的眼变得清明,纷纷放弃继续追杀敌寇,而是将手中的屠刀,挥向了附近负隅顽抗的贼将兵士们。 在极其混乱的战场当中,联军方面的高武猛将将臣、田云鹏、宇文成都、罗士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