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夜深了,男人挟裹着晚寒骑马归家,俊脸浸在月色里,轮廓越发清晰。 修长的身影径直走过长廊,到了董氏的苑中,“儿子给母亲请安,夜深了,母亲怎么还不休憩。” 董氏看了他两眼,“韫哥儿,你怎么近几日都不归家?”严谨说没找到他人。 “朝中事物忙碌一时走不开,叫母亲担心了。” 大理寺最近遇上了棘手的案子,案子倒也不是太棘手到难解决的程度,就是牵扯的官员多,周全难了。 人人都说严韫年纪轻轻得了盛宠身居高位,殊不知登高跌重,一步都不能走错。 朝廷表面看着风平浪静,结党营私贪官腐败,他是皇帝挑中出来说话的人,每一步都需要慎之又慎。 “那母亲早些安息,儿子就不打扰了。” 董氏叫住他,“你坐下。”严韫依言,“不知母亲有何事?” “你娶妻已有些日子,是时候该要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