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房玄龄的反应, 杜如晦的反应直接是: ??? “老方你说什么呢,殿下好好的哪来什么生命危险??” “啊?” 房玄龄一怔,“那你火急火燎的找我干什么?还用‘老方’这种暧昧的称呼……” “你再在这批话一句信不信我跟陛下举荐你去当公公?”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老杜你别着急。这究竟怎么回事?” “你在信里说老方,我肯定以为是殿下出事了啊……” “唉。” 房玄龄说到这里,杜如晦就叹了口气。 “殿下倒是没出什么事,陛下遇到事了!” “陛下遇刺了?!” 房玄龄猛地吸了口气。 尼玛,我大唐真就该遭这个天谴了??? 杜如晦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你这人怎么满脑子就是遇刺?我看你也是思想出问题了。不过这次这事,不是遇刺,但性质也没好到哪里去了!” “啊?这怎么说?” 房玄龄觉得很奇怪,既然不是遇刺,那不就没事了吗。 能有多大事? 杜如晦便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房玄龄听完,整个人都呆了一下。 紧接着,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随后是涨红…… “玛德,什么人干的鸟事,这特么太恶毒了吧?!” “这不是……这不是明摆着想搞事么???” 杜如晦叹息一声,“那不然呢?今日找你便是为了此事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封锁渭水不让百姓靠近打渔吧,这像什么话?” 房玄龄用力点头,“正是如此。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但这事哪有能一直防的?还是要……” “行了老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这事坏就坏在……唉,我也不知这幕后之人,究竟是什么路数!” “这……” 房玄龄闻言一怔,“你不是派人去查了吗?我以为你是拉我一起捉人呢……” “你是不是傻,我要是查出来了,那我直接去抓不就得了,还找你作甚。现在的问题就是,这渭水……封锁是封锁了,不仅仅是长安附近,便是上游百里开外,我都封锁尽了。可如今……” “这鱼腹中的布条,却始终时不时的就出现一下。” “那你这意思是……” 房玄龄眯起了眼…… 杜如晦拍了拍身边的马车,“意思就是咱们办不了这事,那就只能去西天请佛祖出马了。这佛祖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 房玄龄这下明白了。 杜如晦是来拉自己一道,去见殿下……不对,公子的。 原来如此! 不过他有些奇怪,“既然是去见公子,那陛下……陛下在何处?” “陛下可没来,而且……私访殿下这件事,我劝你最好也别让陛下知道。” “啊?这是为……啊,我明白了。” 房玄龄点了点头,不再多废话,和杜如晦一起上了马车。 事情很简单,一旦说清楚来龙去脉,房玄龄也就看出,陛下是不想让殿下知道这件事。 毕竟玄武门之事,即便殿下也赞同陛下出手,但说到底…… 陛下除了是陛下,首先他是一个父亲。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让孩子看? 不过现在解决问题为上,做臣子的肯定就得代劳了。 虽然这件事里,李二没提殿下。 但是毫无疑问,这诡异的局面……一般人看不出门道,但殿下应该会有些见解吧。 …… 很快。 马车一路疾行…… 最后停在了城西一处荒郊。 为了掩人耳目,杜如晦和房玄龄也没有讲马车停在更准确的位置。 而是下车步行,亲自走过去。 这么做的原因,当然也是不希望殿下被打扰。 当然,事到如今,也是必须打扰这一次的了! 很快…… 两人一路前行,没一会就见了那片幽静的院落,以及熟悉的小二楼。 这里正是李盛在长安周边的休息之所! 站在小二楼前,杜如晦和房玄龄酝酿了一下,接着按照殿下叮嘱的礼节,敲门…… “公子可在府中?我们是老杜和老方啊!” “公子在不在?” 吱呀…… “你们俩?” …… 李盛开了门,身上还是一身睡衣。 见是老杜和老方两个熟人,自然不以为怪,当下请进院中落座。 “好吧,老李怎么样了?” 李盛和这两人分宾主落座,接着就问了这么一句。 杜如晦和房玄龄正在喝茶,听到这句差点没把茶喷出来。 妈个蛋哦,殿下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一瞬间他们回想了一下阅读过的史书里,所有类似的谈话场面,感觉都找不到这么恐怖的一幕。 这种智商上的压迫力…… 恐怖! 简直了。 不过两人好歹也是当代人精,虽是不如李盛这个知道过去未来的精中之精,不过还是迅速镇定下来。 “公子,老李这两天忙着呢。这个……” 李二这件事,怎么在求助的同时又不说漏嘴? 杜如晦还在打腹稿,不过房玄龄已经机智的完成创作,开口瞎编了: “其实是这样……这个老李呢,你也知道咱哥几个都是商人,老李是这附近卖船的,他开的有造船的作坊。” “造船这事,公子你也知道,都是卖给打渔的渔民不是?” 房玄龄说到这,杜如晦顿时明白这货要怎么说了, 于是,两双眼睛一齐看着李盛,心中暗自紧张…… 可别被公子看出马脚啊! 不过还好,李盛悠然的抿了口枸杞茶,点了点头, “这不是当然的吗?不卖给渔民,难道卖给黑奴贩子啊。” 房玄龄哪里知道这什么贩子又是啥意思,不过还好的是李盛并未看出什么。 那就好,继续说…… “这老李做的是渔民的生意,可最近,渔民都纷纷找他退船退钱!” “这情况,老李也不明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