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傅行止斗志昂扬,腰杆一挺,信心满满,“我会努力改到让他待见我的!他想怎么揍我都没关系,我抗揍!!”
“你有病啊?!”南笙无语,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抗揍?
他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啊?
也不看看自己嘴角和眼睛的乌青有多吓人。
若另一只眼睛也挨一拳,他都直接可以晋升国宝了。
“为了你,我愿意!”傅行止严肃认真,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我不愿意!”她没好气地嗤道。
他俊脸一垮,可怜巴巴,“老婆……”
“傅行止,我比我爸更不待见你,麻烦你以后离我远点!”她不为所动,冷酷无情。
“不行!”他立马摇头拒绝,说:“我离不开你,也离不开珩珩。”
这话等于是在委婉地提醒她,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儿子。
有了儿子这个羁绊,他们之间是永远也不可能撇得清的。
“珩珩你可以随时见,只要他愿意,我不阻拦。”南笙说。
儿子喜欢他,那她就不会剥夺儿子的这份快乐。
只要儿子愿意,她可以尽可能的让他们多相处。
“不够!”他却不满足,摇头。
“?”她挑眉睨他。
“儿子和你,一个都不能少!”
“……”
南笙扭头就走。
见过脸皮厚的,就没见过比他更厚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懒得再跟他说。
……
次日。
当清晨第一道曙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时,南笙悠悠醒来。
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手和脚却触到了一具温热的物体。
“早啊,老婆。”
与此同时,一道低醇魅惑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
男人的声音透着清晨独有的沙哑和性感,又欲又撩。
“喝!”南笙吓得狠狠抽了口凉气,猛地弹坐起来,错愕地瞪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床。”他侧卧着,手肘撑着枕头,手掌托着脑袋,噙着宠溺的笑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转动眼珠子看了一圈,的确不是客房。
狠狠蹙眉,她失声叫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昨天不是不欢而散了吗?
她记得自己从病房出去后,又接到了叶渡的电话,然后在会客厅里跟叶渡聊公事来着。
她是梦游了吗?
怎么到他床上的她竟完全没印象。
“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你抱进来的。”傅行止说,理直气壮丝毫不虚。
仿佛他们睡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有毛病啊?把我抱你床上来干嘛?”南笙气结,狠狠瞪他。
两人除了有个共同的儿子之外,其他已经毫无瓜葛,他这种行为她都可以告他X骚扰了好吗!
“因为我想跟你睡啊。”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底的深情都快溢出来了。
“……”南笙觉得鸡同鸭讲真是太累了。
这狗男人!
你说什么他根本不听,只管自己心里想的。
南笙恼火,欲掀开被子下床,却在这时——
呯!
病房的门被突然推开。
“哎呀~”
一声窘迫的惊呼在门口乍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