踘床虽然很柔软,但苏瑾还是被弹得头晕目眩。
“沈棠卿!”
她气死了,爬起来跪在床上,苦大仇深地瞪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他撕碎。
“嗯哼?”他慵懒轻哼,同时开始扯领带脱衣服。
“我要跟你离婚!”
她气到口不择言。
此言一出,空气凝固。
沈棠卿解皮带的动作顿住,危险地眯着黑眸,“你说什么?”
“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酒精放大了苏瑾内心的委屈,情绪顿时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吼得地动山摇。
“呵~”男人笑出了声。
那充满轻蔑和嘲讽的冷笑,越是激得她气急败坏。
她骂:“你笑个屁——唔……”
被以吻封缄。
唇齿相嵌,气息相融。
他来势汹汹,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呼吸都夺走一般。
她试图挣扎抗拒,可很快就败在了他的强势和霸道之下。
然后,她便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
次日。
沈棠卿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苏瑾的身影。
昨晚他有点失控。
为了惩罚她的不乖,他故意折腾了她,任她哭泣求饶都没有心软。
在这方面他向来比较有节制,可昨晚却像是疯了一般,她越不听话,他就越是发了狠地弄她。
嗯,她越是楚楚可怜,他就越是停不下来。
想着她可能是使小性子去客房睡了,沈棠卿并未多加在意,起床洗漱完后,就换了衣服下楼。
“大少爷,早餐已经做好了。”
香姨正等在客厅里,见他下来便笑眯眯地说道。
“嗯。”沈棠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朝着餐厅走去。
正在这时,苏瑾从门外走了进来。
沈棠卿挑眉看了她一眼。
她这是去了哪儿?
晨练?
可她穿的又不是运动服。
沈棠卿狐疑,又瞟了眼苏瑾的手。
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文件?
什么工作这么着急,非得一大早的让人送到家里来?
心里虽然疑惑,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少奶奶,早餐好了,快来吃。”
见苏瑾进入客厅,香姨又连忙对其说道。
“香姨,我今天特别想吃杨记的蟹黄包,你去帮我买好不好?”苏瑾走上前来,说。
杨记蟹黄包在河对岸,来回差不多得要半个小时。
“啊?可我已经做好早餐了呀。”香姨下意识道。
“香姨,求你了嘛~”苏瑾抱住香姨的臂膀,撒娇道。
“好吧好吧,我马上去买。”香姨妥协,噙着宠溺的笑,无奈地点头道。
很快,香姨就出门买蟹黄包去了。
支走香姨后,苏瑾这才走向餐厅。
此时沈棠卿正一边惬意地看着财经报,一边优雅地吃着早餐。
餍足后的男人,精神抖擞,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帅气逼人。
对比之下,苏瑾就显得憔悴多了。
睡眠不足加上“操劳过度”,不憔悴才怪。
想到昨夜的疯狂,苏瑾就想谋杀亲夫。
啪!
越想越生气,她手一扬,直接将文件袋拍在男人面前。
“什么?”
沈棠卿微抬眼睑,瞥了眼文件袋,又瞥了眼面罩寒霜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