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什么?是情绪、是爱意、是热烈的渴求与愿望,还是一颗活泼跳动的心脏? 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依然会想起那个影子,每当想起她被锁链所束缚的模样便会感到愤怒。 在这之后,与他相依为命的孩子染上了疾病。孩童在烧得混沌、脑袋昏昏沉沉时经常喊着他的名字,于是他知道了当时少女的感情。 爱、爱。她口口声声所说的话语,只是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将近的安慰。 他在流浪的过程之中逐渐习得人心,知道何为情感、何为爱意。知晓愤怒,知晓嫉妒。可这些情感并不能换来孩童的药物、不能换来健康的身体。 在这个时候,愚人众的执行官,【多托雷】出现了。 是他曾经与少女一同见过的人。 此时的人偶,一边嘲笑着自己过去的无知,一边与多托雷做了交易。 换来复仇的机会以及孩童的药物。 他接受了愚人众执行官【散兵】的称号,在一次又一次任务之中沉默的冲在前线。直至探索深渊,他立下了功劳,解封了自己的力量,在执行官之中取得了一席之地。数百年过去,愚人众执行官开始排【席位】,按照实力划分,他成为了第六席。 神抛弃了他,因此他虚伪的效忠于冰之女皇,欺瞒所有人,骗过神、骗过执行官。 …… 他不效忠于任何人,能掌控他的唯有自己的心。 而给予他温暖的、告诉他有心的少女,现今也作为幻象存活在他的脑海之中。 总有一日—— 他会把高高在上的、天空的神明与鸣雷的神都拽下王座。 * “……”还真是熟悉的景色。 在人生的数次转生之中,你有两次都是回到了地脉之中。 这代表地脉与你有关联,这个世界也与你有关——更准确的说,是强行绑定的关系。 “所以,这次又要我干什么?我对这个世界存有善念,但不代表我会任由你们为所欲为。曾经王座的【分支】,或者说分魂更为恰当,你们抓住我、捕获我——不都是为了修缮这个世界吗?” 你了解了。 你知道了。 虚假之天、深渊、人类、神明。为什么你在成为夜叉之后会经常精神恍惚,为什么你能够修复地脉,就是因为你在用灵魂填补这个世界的空缺。 为什么你在第二次时能够连接上世界树并认识大慈树王,是因为世界树之内有你的力量。 为什么你和荧的力量一样,因为你也是外来者。在初次的转生之中,是【神明】诱骗你来到提瓦特,在第二次同样如此。 为什么你能够容纳魔神的残渣以及意识,也是因为你的灵魂不同寻常——来自【死】的怨念,那些东西想把你的灵魂撕成碎片或据为己有。 至于为什么和坎瑞亚有关联的人能看见你,是因为他们和深渊有关联,深渊是【死】的力量,她不会放过任何进入它视野的存在。 “这里可不是你所熟知的世界树的空间。嗯……很精彩的推理。我们对你很抱歉,但别无他法,织生。”你听见与之前的、天理维系者不同的声音。 “心怀愧疚的话,就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没有被轻快的语气所欺骗,冷硬的回答。 “我是伊斯塔露。掌管时间之执政,此世的时间在我的手中流转不歇,名为时间的巨树被我轻易折下枝桠,我是曾经的【人之神】。这个世界正在逐渐毁灭,原初之人因此牺牲,月宫的三姐妹因此陨落,只剩齑粉。我们都是在光之中诞生的影子,所以无法创造【光】。” “月构成了提瓦特世界的地脉,而我们要修补这个世界,防止死的力量侵蚀世界……以及,你之前遇到的那位是阿斯莫德,她的手段向来有些偏激,希望你能谅解。” 你忽视伊斯塔露那柔软的语气,直言,“我不能原谅,也无法理解。” “你所说的拯救世界是牺牲我在内的他人,未经允许就去掌控他人的命运,这个世界的神明糟蹋成这样,世界毁灭了也与我没有关系。” “倘若你说那个名为阿斯莫德之人就是我先前所见的天理,那她不应该和我见面吗?” “她已经陷入了沉睡。”伊斯塔露的语气之中有些牢骚,“是轻松但又充斥苦难的道路以及选项。按照阿斯莫德的计划,现在你应该被扔进世界树里了……但我想,你可以有第二个选择。” “在那之前,我先跟你说这个大陆的历史,你就当做是听故事吧?……唔,你这样也挺不方便的,我看看……先给你一把椅子吧。”伊斯塔露话语刚毕,你就看见你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把椅子。 十分豪华有靠垫完美贴合人体曲线的椅子。 你:“……?” 她这是量过你的尺寸……你坐上由银白的树枝所搭建的椅子,静静等待伊斯塔露的发言。 伊斯塔露:“原初之人与他的一位影子创造了人类,此世即为极乐。人们不需要劳作,便有神的慈悲从天而降,有食物、有知识。而神明只让他们对抗诱惑,不要输给名为【死】的深渊。” “可好景不长,人们的愿望唤来了死,唤来了外来者的使徒。” “在登上王座的战争之中,世界毁灭了。但原初之人逆转了毁灭,让人们得以生存,而后……” “惨剧开始了。” “为了这个世界——” “无数的人付出了生命。从原初的影子,到深爱着大地的三月女神。他们无法熄灭火焰,无法拯救熊熊燃烧的大地。地脉被火焰燃尽,烧成枯竭的灰尘。尘土飞扬之间,所流下的唯有血与泪。”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是由鲜血与尸体堆积而成的墓碑。” “……”你沉默的听着,“你们深爱着人类,就像是魔神爱着人
第40章 人偶之章(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