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人还颇为嫉妒。
沮授得知消息,却是有些愣神。
其实沮授的政治敏感度要比田丰、许攸高的多,他立刻便意识到,这其实是袁绍对他的不满。
身为臣下,一再逼迫主公做不愿意的事情,本就是大忌。
只是大敌当前,本应该齐心合力,可这个时候,却君疑臣下,怎么看怎么别扭。至于郭图之流,沮授已经不愿多提了。
乱积于内而称失于外者伐,亡形成于内而举失于外者灭,逆则上溢而不知止者亡。
沮授不由得长叹道:“内乱不休,争斗不止,只怕我们这些人,都要成为曹昂的俘虏了。”
至此,沮授再不敢提邀天子来冀州的事情了。
只是这件事并非到此为之。
冀州派,豫州派,荆州派,甚至是河间王室一派各有利益,倒是纷争又起,争乱不停。
虽然大家矛盾已久,握手言和不过是表面文章,可在这个大决战的当口,这种争斗怎么看都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