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此时府里,已经是朱寒江管着,喜娘不好直接越过他,直接去找梁王爷,于是便拿着帖子求见。 这大概是喜娘第二次进朱寒江的书房,如今的郡王爷气势比往日盛了几分,见着喜娘,便说道: “蒋姑娘倒是稀客,今儿怎么有空来本王这里?” “郡王爷说笑了,民女哪里敢随意走动,若是被郡王妃知道了,民女身边的丫鬟可不够罚的。” 朱寒江哪里会想到喜娘竟犯起了旧账,一时也有些尴尬,毕竟当初王氏所作所为确实过分,于是便说道: “许久不见,蒋姑娘的这张嘴倒是更会说了,怪不得能把母妃哄了去。” 喜娘意有所指地说道: “郡王爷此话倒是冤枉了民女,民女凭得可是真本事。” “行了,说吧,今日找我有什么事?” 喜娘也不再绕圈子,便说道: “郡王爷可还记得齐家镇民女本家有一位读书郎,托了府里的福,如今在墨源书院读书,昨儿榜上有名,得了秀才,今日递了拜帖,来给府上磕头谢恩。” 说着,喜娘把拜帖递上,朱寒江打开看了看,然后看了看喜娘,说道: “这是你得主意?” “郡王爷说笑,民女在府里待着,已是有月余未曾出门,哪里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定是我本家那略会读些书的弟弟满腔的感恩之心......” 朱寒江打断了喜娘接下来的话,说道: “把人带进来便是,本王倒也想见见。” 说着对身旁的小厮吩咐下去,喜娘见着事情已成便笑道: “原郡王爷也是见过的,便是当年曾来府里商议番薯一事的小子。” “哦,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印象。” “那民女便回去了,不耽搁郡王爷见客。” 朱寒江没想到喜娘如此利落,便说道: “怎么你不怕本王刁难你那本家兄弟?” 喜娘缓声道: “郡王爷乃千金之躯,何来刁难一说,便是有,只当是一番考教,我那本家兄弟能不能入得了郡王爷的眼,那就得凭他的本事,民女向来心宽,自不会担心。” 待喜娘告退,没多久,齐修远、齐修文两兄弟被王府小厮带进书房。 对二人的感谢,朱寒江坦然受之,又略略考教了一番,赏了些笔墨纸砚,旁的倒没什么特别。 出了王府,齐修远出了一身的汗,见着齐修文尚算平淡,便感叹道: “到底是读书人,哥哥我这是第一次见这般大人物,大气都不敢喘。” 一番话引得齐修文回忆起当初他与喜娘、如儿三人第一次入王府的景象,便笑着说: “大哥怕是忘了,当年弟弟曾来过一次王府,不过当年见着的是老王爷。” 齐修远自是知道所为何事,又是一番感谢,二人去了一趟齐修茗那里,便回了齐家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