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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娘乔言还会再弥补他一个喜欢苏杭的乔雨吗?
苏杭,总不能什么都失去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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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和漆灵躲在楼下的车棚里,直到见苏杭卧室里的灯熄灭,她们才离。
雪停了,温度更低了。明月挂在天上,景致如奇异。
亭洲冬天的夜晚总是充满故事感。
漆灵一整晚的心情都是灰色的,她忍不住问乔言:“为什么要样骗他?不怕他更难过吗?”
乔言低着头,“恨不好吗?总比他把自己困在死角里好。”
她道种感觉有难熬。睡不着,捱天亮,怀疑自,不敢想未来……
害怕在乎的人担心,再难受也得装作若无其事,白天和夜晚的分界线变得特别明显,天色暗下去的一刻,孤独和绝望立刻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
他帮她逃了,自己却困住了。可他能往哪里逃?
困住她的是环境,但放不过他的却是他自己。
漆灵听不懂,追问:“就没有别的方法吗?不能安慰安慰他吗?”
“怎么安慰?是能对他说,爷爷的死跟没关系,还是跟他说,别想了,都过去了……漆灵,是因为,他才屡次三番跟家里人吵架,是因为受不了委屈要跑,他才把他爷爷气病,有什么资格安慰他?”
漆灵哑口无言。
乔言忍住泪:“漆灵,道现在恨什么吗?恨自己的矫情,恨的软弱,恨为什么要跑,回头想想,受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凭什么总让苏杭护着?这半年,什么也没为他做,……就是个灾星,别说以后了,连做他的朋友也不配。”
“不是这样的,乔言。”漆灵拉住乔言的手,“们都还,就是没法像大人一样处问题。不要厌弃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很朗的,明道喜欢苏杭,却还是愿意跟玩。很好,乔言,真的很好。”
乔言在雪光中凝视漆灵的脸,她就像天使一样,生活在阳光之下,带给他人的也都是温暖和幸运。
如果苏杭喜欢的是这样一个孩,他的人生才会得到圆满。
两个孩牵着手踏出家属院大门,正想去马路边打车,身后突然冲过来一个人,拿着一个大铁勺重重地打在乔言的后脑勺上。
漆灵吃惊地回了头,打人的竟是苏杭的奶奶。她正要把被打倒的乔言扶来,只见苏杭的奶奶揪住乔言的头发,又把乔言往马路牙子上推。
六十出头的老人,还在病中,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是么大的恨意。
被推倒的乔言,额头磕在了马路牙上,整个人趴在地上弹不了。
“乔言,乔言……”漆灵吓得哭了出来。
“乔言,还有脸回来?把们一家人都搅成什么样子了?滚,给滚回乌海!回来一次打一次!”
乔言额头剧痛,脑袋发晕,一只睛像被什么液体打湿,只剩下另一只睛得清,她就睁着这只睛,木然地着苏杭的奶奶离去的背影。
这夜真冷啊,真漫长啊。
乔言又想,其实这样也好,她跟苏杭道完别,他奶奶才手打人,这一切都将是悄无声息的,否则要是苏杭见这一幕,他想帮忙出气也不是,不护着她,他心里又过不去,他该难受。
流血了,肉.体有了痛觉,相比之下,心里矫情又算得了什么。
过去的乔言,就当是被老人家打死了吧。
关于这些恩怨和是非,关于她跟苏杭之间的牵绊,随着她流下来的血,一并泯灭在这个雪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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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缝了十四针的乔言,坐第二天一早的火车回了乌海。
大年初三,返程的春运高峰期还未始,空荡的火车车厢里,她翻出苏杭刻的“雨漂亮”,沾了印泥,按在手背上。
随后,她打车窗,把印章从疾驰的火车上扔了出去。
十个时后,火车到站,她走出出站口,在附近的店里买了一顶帽子戴上,遮住额角的纱布。
到家已经是深夜,周慧宁问她怎么不在外婆家待几天再回,又问,苏杭怎么样了。
她笑一下:“他应该还好。”
上午章程发了空间状态,他陪苏杭去化了雪的操场上打球了。
“就好,就好,们不愧是打一长大的,还是了解他。”周慧宁了乔言的帽子,“怎么想来戴帽子了?”
“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