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了。 浊的表情看起来很温柔,他真像是在安抚那个分化体。 但袁安卿能听到皮肉被腐蚀的刺啦声,以及被层层包裹下的尖叫。 这一切大概持续了三十秒,最后浊张开手臂,那里什么都没剩下。 在进食完成后,浊看向了袁安卿,然而还不等浊开口说话,一个嗝就率先打出来了。 浊捂住嘴,随后又是一个嗝。 袁安卿从方才那种诡异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你是不是吃得太急了?” “细细品尝这种难吃的东西是在找罪受,嗝。”浊眉头皱起,“我讨厌,嗝,这种东西,嗝。” 袁安卿仰着脑袋看他,只觉得脖子有些酸:“你现在多高?” “四米多,嗝,哦~”浊随口道。 他的衣服已经破开了,这个大小是禁闭室的极限高度,并不是浊的。 袁安卿想看看浊的后背,那么多胳膊,是有很多个肩胛骨? 这时,房间角落里的扩音器响起了,是白天的声音:“袁先生?您还好吗?” “还行。”袁安卿,“不过浊看起来不太好,他在呃逆。” “什么意,嗝,思?”浊不懂。 “就是一直打嗝打不停。”袁安卿解释。 “嗝,哦。”浊懂了。 听到二人对话的白天:…… 他扣头陷入沉思,这俩人意外的还很和平,为什么? 以及袁安卿的适应能力确实够强,明明亲眼见到人形生物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但他硬是一点不适感都没有,更没有呕吐。 这位救世主的共情能力是否过于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