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瞻晖真觉得组织让他模仿浊行是一招臭棋,这种模仿肯定是不招尊待见,浊不喜欢他,浊同床共枕袁安卿又怎么可能会对他有好印象?
“我现在不觉得你讨厌了。”浊说,“你加入我们也是可以哦。”他想养橘猫,这次这个袁瞻晖上次那个白毛不一样,他不会伤人,而且看来更像物。
身长一米九猫遛出去都相当有面子,是他稍微有些掉毛,不过袁瞻晖己能清洗,所以也不算多缺。
但这落在袁瞻晖耳朵里却变了味——这俩人玩是真花啊!
“是你跟着我们可能会累一。”浊又说。
他们家家务可能就得由袁瞻晖负责了。
“谢谢,不用了。”袁瞻晖拒绝。
“浊。”袁安卿打断浊,他道袁瞻晖误会成了什么,也道浊是在故意逗对方,“你不要再吓人了。”
浊嘿嘿笑出了:“可我真还蛮喜欢他诶。”
袁瞻晖咽了口唾沫,想要往后退。
“你也很喜欢我们待在一对不对?”浊眯眼睛问他,“不然你怎么会天天过来找我们呢?”
“主要你们不歧视我。”袁瞻晖还在可怜兮兮地维持人设,“我对你们也没有更深一层欲望了。”
“诶,可是你总是直勾勾地盯着袁安卿看诶。”浊搂住袁安卿,“你之前还学着我讲,你肯定很喜欢袁安卿对不对?你不肯来我们家是因讨厌我吗?我打扰到你们了?”
浊现在有些兴奋,他一兴奋就想抒发情,而搞坏事正是他喜欢。
刚才浊背着袁安卿爬上来候能觉到袁安卿紧张不所措,袁安卿都快在他身后绷成硬邦邦一坨了。
浊喜欢袁安卿紧张样子,这候袁安卿表现没那么完美,也更真实。
其实仔细想想,袁安卿有相当多不完美地方都表露在了浊面前。他们之间关系肯定是更亲密了,否则袁安卿对他态度会刚见面一样——了清净选择顺从,看似好说,实则冷漠至极。
在快到山顶袁安卿渐渐放松了身体,习惯了这种夸张速度,甚至还有闲心扭头去看浊尾巴在奔跑如何保持平衡。
浊觉得这种相处让他觉很舒服,这种舒服甚至连袁瞻晖到来都打破不了。
浊在亢奋:“你今天是不是刻意露出耳朵尾巴来啊?你道这个界上喜欢毛茸茸更多对不对?”
浊在等。
“浊,够了。”袁安卿拉住了浊胳膊。
果然,袁安卿又来拦了。这种互让浊兴奋情绪又高了一层。
“他在跟你开玩笑。”袁安卿无奈地向袁瞻晖解释,“他就是这种性格,有小孩子气,但是人不坏。”
袁瞻晖也注意到了浊晃尾巴尖:“老兄性格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他原以浊是救主胖媳妇儿,后来又觉得浊是个纯硬汉,是被袁安卿救主光环给绑架了。
现在看来,浊没有被绑架,他高兴得很,甚至还能在救主身边作天作地。
袁瞻晖看得脑仁疼,无论是袁安卿性格还是浊性格都不是他熟悉,他以前也没交过这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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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见过浊这样对吧?”袁安卿抓住了浊尾巴尖,默默加力道。
浊不会觉到疼,但他尾巴也是有触,码在被袁安卿抓住之后没有乱扭乱了。
“是啊,我朋友都挺直率。”袁瞻晖挠头。
“哦?你朋友很多吗?”袁安卿问他。
“其实这个界上还有很多像我这样人。”袁瞻晖连忙接。
“真好啊。”袁安卿倚着护栏叹,“我就没多少朋友。”
“那不然回头我拉你们认识认识?”袁瞻晖再次来了精神。
“好啊。”袁安卿微笑。
袁瞻晖愣了下,在袁安卿收回笑容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你笑来还蛮好看诶。”
浊乐不来了。
是浊还没来得及要求对方管好眼睛,袁瞻晖就打了个喷嚏。
那喷嚏音把不远处几个看风景小姑娘都吓得一抖。
袁瞻晖喷嚏就像那些中年男性一样,狂野,豪放,恨不得喷出脑浆子。
“不好意思啊。我有鼻炎。”袁瞻晖从兜里抽出纸,“过会儿就好了。”
袁安卿看着袁瞻晖那迟迟没有顺毛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