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换身衣服,别有太大负担。”袁安卿安慰浊,“既然好就吃饭吧,咱们有任务呢。”
“好。”浊垂头走进去,他甚至敢和袁安卿有过多的接触。
袁安卿见浊进去之后偷摸在心里松一口气,他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查询一下青少年的这类行为,他发现文章并具备参考价值。
青少年在性成熟的时候脑子里的黄色多到要溢出来,浊比他们知道得很多,是浊完全没有龌龊的心思,浊认为这种事没么特别的。
这就导致此次浊的羞涩更为怪异,这应该是浊的反应。
袁安卿觉得自己无开导。
浊换衣服走出来,又默默把自己的湿衣服放进洗衣机,全程是一言发。
而后上饭桌浊只顾吃饭。
在掌握浊的食量之后,袁安卿每次煮饭都有分寸,所以每顿饭都够吃,能余点儿。
这次同,这次浊把饭都给吃完,就在浊第七次要去添饭,面对空荡荡的电饭煲时,他自己意识到自己有太过火。
“对起,我把饭吃完。”浊起来真的很低落。
“没事的。”袁安卿连忙安慰,“吃饱吗?要要再煮一点?”
“我饱。”浊把自己的碗筷放进洗碗池,“待儿我来刷盘子。”
“其实可以休息。”袁安卿话刚落,浊整个人就跟抽魂似的,袁安卿便只能改口,“洗!洗碗!洗完碗顺便把地给拖。”
浊这才起来有精神,有点事可做的他才至于蔫吧嗒。
他起来实在太糟糕,袁安卿只能再次求助青少年方面的专家——救世主陈娇。
他当然告诉陈娇他们二人具体的矛盾过程,他只说有人因为一完全算上错的事在羞耻难过,甚至无颜面对他。
陈娇回信很快,大概是闲得没屁事可做:【越劝他越羞愧,他自己觉得做错,再怎么安慰都没用。】
【……有么童年阴影吗?】
袁安卿仔细想想,又问:【么类型的?】
【特别特别惨的种,造成比较严重后的种。把错归结到身上,难过,哭呗。】
哭出来可能有点难。
袁安卿感觉自己过去经历里能算得上惨的只有几次领养几次送回来的种经历。
贸然开始聊这个是是太跳跃?以自己来在意这种东西。
正在思索着,边拖地的浊已经结束自己的工作,他拘谨地站在儿,像个随时等待召唤的仆,等着袁安卿给他指派点活干。
袁安卿眼浊,又眼两人的距离。随后他重重地叹口气。
这口气叹得浊都紧张起来。
浊想问问袁安卿到底怎么,他又敢开口。
只是袁安卿在叹气之后仰躺在沙发上。
袁安卿发现自己压根需要去回顾自己的悲惨童年,因为他并在乎自己是否弃养,他未对人抱有过期待,自然可能再失望。
这种时候聊童年创伤就显得很虚伪。
袁安卿更在乎浊是否真的因此而与他疏远,这样他的日子又变得无聊起来。
“只肯站着?”袁安卿问浊。
浊没说话。
“我们俩又没真发生关系。”袁安卿说,“过是帮个忙,青春期小孩,关系好的朋友之间应该帮忙吧?”
浊觉得,如每次帮忙都跟他刚才种感受似的,这种友就是纯粹的。
所以浊是没有说话。
袁安卿没办法,他起身去门口拿外卖员早早放在儿的酒,独自一个人去阳台。
此时天没黑,外头亮着。
过这时候外面倒是没有小孩打闹声,毕竟天气太热。
“过来一起坐坐?”袁安卿问浊。
浊摇头,他没震撼中反应过来,更知道该怎么和袁安卿相处。
袁安卿又是一声叹气,他独自拎着酒去阳台。
浊总觉得他的背影有颓丧,像个没人陪的老头子。
想到这里,浊又晃晃脑袋,袁安卿才没人陪,他是救世主,喜欢他的人多去。
他们阳台的护栏是合金的花草图样,而护栏里头加装一层玻璃挡板,玻璃是透光的,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