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我会害怕的。”
“你既然没忘记,那你告诉我一啊!”袁安卿长出了一口。
他是真被吓到了,在浊的触手偷偷钻过来进行抚慰后,袁安卿即松了一口又觉得愤怒:“你说说你到底要做什?”
那触手僵在了原地,没动静。
袁安卿抿唇:“想说?想这耗着?”
“你想耗你耗吧。”袁安卿懒得管他了,“只等你什时候想说话了再开口,着急。”
袁安卿靠着山洞壁闭上眼睛,再看浊了。
那条小触手小心翼翼地探过来,戳了戳袁安卿的脸。
袁安卿依旧没睁开眼睛。
“袁安卿。”浊终于出了。
袁安卿再一睁开眼,发现地上的白骨都已经消失了,山洞转变成了袁安卿里的样子。
浊依旧没出现,那条细小的触手在袁安卿的额头上轻轻抚了下:“你以后留在这里好好?这里最安全了。”
“什意思?”袁安卿面无表情。
“我的体内是我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你留在这里好好?我会让你受伤,会让你难过,我永远地陪着你,你留在这儿嘛。”浊语些心虚,他知道自己限制袁安卿的自由是对的。
但浊没办法,他现在一闭眼是袁安卿浑身是血的样子,那些人都惦记着袁安卿的身体,无论是反抗组织还是白天他们,袁安卿安全,袁安卿在哪儿都安全。
“你没在问我的意见。”袁安卿说,“你已经替我做了决定,现在又来多嘴问一句做什呢?”
“我知道你肯的。”浊小触手扭曲变化,变成了一只红色的手掌,那手掌放在了袁安卿的面颊上,又顺着面颊滑落到袁安卿的脖颈处,“你的身体太脆弱了,这种脆弱你甚至都没意识到,你随时可能会的。”
袁安卿终于知道浊的欲望是什了,浊的欲望是让袁安卿做他的电动小玩偶,他是想让袁安卿长长久久地活下去,他在恐惧袁安卿的亡。
“你之前做噩梦是梦到我了吗?”袁安卿反握住了浊的手腕询问。
浊的手一僵,袁安卿这便明白了:“是我把你吓到了。”
“你是故意吓我的。”浊连忙辩解,“只是你的身体在太弱了……”
“浊。”袁安卿断了浊,他又问,“你是喜欢我对吧?”
浊再次陷入一般的安静。
“你想和我永远永远地在一起,是因为我和你是至交好友?”袁安卿抓住了浊的手腕让他缩回去,袁安卿卡着,浊压根敢使力。
“好朋友会像那样去你帮忙。”袁安卿继续说,“你现在已经彻底摆脱禁锢了,按照你原本的预想,你应该获得了自由,成了为祸一方的大害,并且你还吃掉我了。”
“别这说,我会吃掉你的。”浊连忙断袁安卿。
“算你知道我喜欢你,我会放你出去的。我让你,我本身是怪物,我本身该任性。”浊这轻描淡写地承认了。
其浊觉得他和袁安卿的系必然会走向分崩离析,毕竟他限制了袁安卿的自由,只要是个活人没法接受被彻底限制自由。
最终袁安卿会讨厌他,憎恶他,甚至恨得杀他,浊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只要袁安卿能够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你喜欢我反而把自己急成这样。”袁安卿没如浊所预料的那般,“那我们两个还如没遇见过。”
“如果我们两个没遇见,那你会在我知道的地方偷偷掉的!我接受!”浊的调高了许多。
袁安卿沉默。
“管你想想,反你以后只能待在我这里了。”浊又一次警告,“你跑出去的,算你精控制我,等我醒了会把你抓回来的,到时候……”
“好啊。”袁安卿再次断浊,“我陪你待在这里。”
“诶?你,你说真的?”浊愣住。
“嗯,我陪你待在这里。”袁安卿伸手覆在浊的手背上拍了拍,“你现在的情绪是稳定的,你知道吧?”
“我很稳定!”
袁安卿没回话,在他的视线里,周遭的景色总会时时扭曲一下,从温馨的房屋内景变成肉块搭建的空间。
浊的情绪极其稳定,但浊本人似乎注意到这些,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固执的认为自己才是对的。
“浊,你对我很重要。”袁安卿对浊说,“你是我生命里最大的一个变数。”他会在这个时候刺激浊。